米粟的身體開始熱燥起來,她甚至沖動地想到,自己要不要請假去董永的部隊上探個親啥的。
這個念頭一冒出,她的臉立刻熱辣辣起來,“永哥才剛走,自己就這么沒臉沒皮地攆過去,別人會怎么想?永哥部隊的戰(zhàn)友肯定會在背后嘲笑話死我!還有吉總和馬綾這里,自己要怎么交代?她們可是對自己的復(fù)職充滿著信心,都在想辦法幫助她,她怎么能在這個時候脫離崗位!”
此時的米粟,竟生出了不想盡快復(fù)職的念頭,覺得這樣子也蠻好的,瞅著機會她還能到永哥的部隊上探次親。如果真要是復(fù)了職,她可就又變成了總部的提線木偶,總部讓她去哪她就得去哪,沒有了現(xiàn)在這份自由與灑脫。
米粟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干脆起身下了床,走到茶幾跟前坐下來,打開了手提電腦。
“反正睡不著,不如先把總結(jié)的提綱列出來再說,明天早上自己可以睡懶覺的,先把手機關(guān)掉,省得明天早上被人吵醒。”米粟心里想著就把手機給關(guān)機了。
提綱還沒有列完,米粟的困意再次襲來,她覺得自己的手和腦已經(jīng)不是一家子了,她迷迷瞪瞪地關(guān)了電腦,靠著沙發(fā)想先休息一下再起身上床,誰知道身子一歪,人就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嘭嘭嘭”
“米粟!”
“米粟在嗎?”
米粟終于被有力的拍門聲給驚醒了,可她怎么都睜不開眼睛,感覺眼皮好沉,她的意識半天都沒有恢復(fù)過來“我這是在哪?好像是蘭馨和小雅的聲音?”
叫門聲還在繼續(xù),米粟終于睜開了眼睛,她看著頭頂上的吊燈,意識慢慢恢復(fù)了過來。
她趕緊從沙發(fā)上翻身坐起,忽覺一陣頭暈,還伴隨著輕微的頭疼。
“你們倆別拍了,門都拍壞了!”
拍門聲和喊叫聲戛然而止。
米粟開始穿拖鞋,搖搖晃晃地去開門。
打開房門,蘭馨和小雅一下子木在了當(dāng)?shù)亍?
這什么情況,她倆都快被嚇出心臟病了,董永都急得上了房,這家伙竟然頂著個雞窩頭、懵逼個臉在家里睡大覺?!
董永七點半就把電話打到了二人的手機上,問米粟是不是和她們在一起,昨晚上是不是跟她們在一起睡?害得兩個人一大早就語無倫次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董永的話。
二個人互通電話后就立刻起身趕往萬隆城,巴巴等到了九點,結(jié)果馬綾來了,告訴她們,米粟在家里寫總結(jié),不來上班了。
好嘛,兩個人長出了一口氣,怪董永大驚小怪,倆人開始坐公交車往米粟住的地方趕。
在公交車上蘭馨又接到董永的電話,蘭馨告訴他,米粟在家,估計是睡懶覺,關(guān)了手機。
董永不放心,說米粟從來沒有關(guān)過機子,今天都九點半了還關(guān)著機子,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
董永的疑神疑鬼把蘭馨和小雅的心說毛了,米粟今天確實反常,加上近期又被公司貶去當(dāng)了一名普通的導(dǎo)購員,不會是想不開,在家里整什么事吧?
車到了站,蘭馨和小雅失急忙慌地跳下公交車,那是一路狂奔呀!
這也幸虧是冬天,要是夏天,倆人非把鞋子甩飛了不可。
到了米粟的門口,倆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開始拍門,嘴巴也是不停地喊。
可是屋里就是沒動靜,倆人的小心臟那叫一個突突呀!
就在小雅準(zhǔn)備用腳踹門的時候,聽到了米粟的說話聲,兩個人吊著的心一下子落了下來,那一瞬間,倆人的淚都要出來了。
這是完全的喜極而泣
小雅黑著臉推開米粟走進房間,蘭馨拍了拍米粟的肩膀,用手指頭點著她的鼻子“你死定了!”
米粟少氣無力地跟在二人的屁股后面“二位大小姐,我又怎么著你們了?”
小雅橫橫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