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粟,別瞪眼睛看我呀,看我身上的毛衣!”蒙長慶沖著發呆的米粟輕喊道。
米粟懵著個臉,看向蒙長慶身上的駝色毛衣。
“看看你身上的毛衣針法是不是和我身上的一樣?”蒙長慶問道。
米粟眨巴眨巴眼睛,說實在的,她對鉤織毛衣一竅不通,她不明白一個大男人,而且還是一個集團總裁,怎么會去關心毛衣的針法?這有些風馬牛不相及吧?
“對不起,蒙總,我對毛衣鉤織的針法沒有研究,實在看不出它們有什么區別,不過您身上的這件毛衣的針法確實和我身上的這件毛衣有點像!”
說完這句話,米粟一個激靈“蒙總,您不會是認識小霞姐吧?”
這次輪到蒙長慶吃驚了,他猛然彎下腰來,雙手扶住餐桌,身體刷地傾向米粟,臉直接就壓了下來,嚇得米粟身體往后仰去,下意識靠坐在椅背上。
“你說她叫什么?”
“你說誰?”米粟猛一下沒有反應過來。
“你說她叫小霞,她不是叫小夏?”
米粟這才明白這位蒙總裁在發什么神經,一切的一切都來自于她身上穿的紅毛衣的針法和蒙總身上的毛衣針法一個樣。
“蒙總,請您冷靜,這里是餐廳,小心被人拍到!”米粟提醒著正處在情緒邊緣游走的蒙長慶。
蒙長慶轉頭四處看了看,發現已經有人注意到了他,便緩緩地坐了下來,但是情緒依舊有些激動。
“蒙總,我可不可以言論自由?”米粟知道到了這種地步,她必須得搞清楚發生了什么。
“米粟,今天約你出來,就是讓你說話的,你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沒有任何忌諱,你可以暢所欲言!”
“那好,蒙總,請您先告訴我,您憑什么認為我身上穿的毛衣和您身上穿的毛衣是同一個人織的?”
“因為我們兩個人的毛衣不光是同一種針法,而且針的走向都是同樣反著的!”
米粟再次低頭看向自己的毛衣,她實在是看不出什么反正區別。
“一般人織毛衣都是從右往左織的,可你我身上穿的毛衣卻是從左往右織的,這個世上沒有那么巧的事,而且你身上穿的這件毛衣是她給自己設計的,是當年準備和我結婚時穿的,她現在卻把毛衣賣給了你?不對!米粟,您告訴我,她、她不會是嫁人了吧?!”蒙長慶忽覺胸口像被什么尖銳的東西扎了一下,疼得他差一點沒喘過氣來,臉頓時變得蒼白,手不由自主揪住了胸口的毛衣。
米粟嚇壞了,“蒼天呀,大地呀,蒙總你可千萬不敢在此時來個心臟病什么的,您要是出個什么意外,本人可就是跳進松花江都洗不清了!”
米粟心里默念著,嘴上卻是慌忙問道“蒙總,你怎么了?”
“剛才心臟突然有些不舒服,沒事了,現在好一點了!”
“要不我送您去醫院吧?”米粟擔心地看著蒙長慶蒼白的臉。
蒙長慶搖了搖頭,沖著米粟擺了擺手“米粟,我想求你一件事!”
“蒙總,您說!”
“吃完早茶,陪我去一趟你老公的老家,那個源井鎮,好嗎?”
“??!蒙總,今天?”
“是的,我現在就讓人訂機票?!?
“可”
“你不是辭職了嗎?”
“可我您不是蒙總,您總應該讓我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嗎?我這么貿然把您帶過去,小霞姐如果不愿意見您,非恨死我不可!”米粟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小霞是小三,因為小霞的年齡和蘇青青的年齡在那里擺著。
她可不能支持這種小三上位的戲碼,雖然蘇青青不是什么好東西。可小霞既然躲進了大山里面,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自己最好不要打亂她的生活,何況自己也沒有問過,小霞是否結婚?就這么明目張膽地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