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長慶想好了,他回到春城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小夏母子一個名分,把證先扯了。至于球球和丫丫相認的事,他還需要暫緩。
他擔心球球的性格會鬧得全家雞飛狗跳,丫丫難免會受到傷害,以后姐弟倆個要想搞好關系可就難了。
必須得先把球球的性格調整過來,如果去找心理醫(yī)生,會讓小夏和球球產(chǎn)生逆反心理,球球不配合治療更麻煩。
蒙長慶想到了米粟。
米粟作為高級培訓師,一定經(jīng)過心理學方面的培訓,不妨讓她試試,看能不能把兒子的狂躁病調整一下。
這樣小夏和球球都容易接受,讓米粟在不知不覺中把兒子調教過來。
只是不知道米粟父親的病怎么樣了?他昨天和米粟電話聯(lián)系,知道她的父親今天做手術,現(xiàn)在應該也出手術室了。
下了飛機先給米粟打個電話,問候一下。
如果不是米粟的幫忙,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時間才能找到小夏,兒子還不知道會變成啥樣!
他對米粟是心存感激的。
在他的心里米粟是位不可多得的人才,萊臣氏的張總是豬油蒙心了,才會如此對待米粟。
就在蒙長慶心念著米粟好的時候,米君庭已經(jīng)進入重癥監(jiān)護室了。
從儀器的顯示上看,所有的指標都非常正常。
馬凱趙建新丁香王珍妮在上海陪了米粟這么多天,看到米君庭手術一切順利,大家都感到很欣慰。
賈教授告訴米粟,手術很成功,半個月恢復后,就可以出院了。
米粟終于徹底放心了。
這么多天,大家陪著米粟,吃不好睡不好,一個個看著都很憔悴,醫(yī)院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米粟除了感激之外,也充滿了歉意。
粟利萍為了感謝馬凱等人,讓米粟請大家到門口的飯店好好吃頓飯。
米粟說,“媽,飯店門口的飯沒啥吃的,我想讓他們直接走了,他們想去哪吃去哪吃,這么多天辛苦他們了,一個個都熬得撐不住了。”
粟利萍“那你下去送送他們,隨便帶點飯回來咱倆吃?!?
米粟“媽,等我爸出了院,回到揚城,我再好好請他們。”
粟利萍點點頭“應該的。”
米粟轉頭,對馬凱趙建新丁香王珍妮說道“你們現(xiàn)在就離開上海吧,這些天辛苦你們了,這份恩情我記下了,但愿這輩子有機會報答大家?!?
馬凱說道“你可別,什么恩情不恩情的,談不上,朋友之間相互幫個忙而已,現(xiàn)在米叔這邊穩(wěn)定了,我就回春城了。”
米粟“謝謝大家,醫(yī)院這邊已經(jīng)沒多大事了,我和我媽完全可以照顧得了我父親,趙建新你們都走吧?!?
趙建新聽了米粟的話,也點頭同意了,幾個人便向粟利萍辭行。
米粟把人送到了住院樓外面,和丁香王珍妮一一擁抱,再次向大家表示感謝。
米粟拿著飯卡,到醫(yī)院內部的飯店打了兩份蓋澆飯,回到大廳,正是上人的高峰期,她等了十多分鐘,才坐上電梯,按下二十三樓的鍵。
往后的半個月,她每天都要來往與二十三層至一層不知道多少次。
回到重癥監(jiān)護室的門口,米粟沒有看到母親,便尋到了病房。
推開房門,見母親臉沖里躺在床上,便躡手躡腳走了過去,發(fā)現(xiàn)她呼吸均勻,已經(jīng)睡著了,而且睡得很安穩(wěn)。
米粟知道母親是累壞了,這幾天母親的神經(jīng)繃得太緊,現(xiàn)在父親的手術成功,只等恢復,一口氣泄下來,可不就是這樣子。
她不忍心叫醒母親,把飯盒放到窗臺上,悄悄退出病房,來到樓梯間,坐到了臺階上。
打開手機,發(fā)現(xiàn)又是好多未接電話,永哥的最多。
她就納悶了,為啥每次關靜音,永哥的電話就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