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謝謝你!”蒙娜感覺疼痛減輕了許多。
“嗯。”廖晨自然應道。
小夏黑青著臉,走到球球的身邊,抬手欲向球球的臉打去。
米粟見勢不對,趕緊側身把球球護在懷里,小夏的一巴掌打到了米粟的身上。
蒙長慶看著生氣的小夏,只好沉默地走上前來,摟住了她的肩膀,輕輕晃了晃,暗示她不要這樣。
“打呀,怎么不打了?裝模作樣,演戲給誰看?就你兒子這德性,早晚有人收拾他!”蒙娜發狠道。
“蒙娜,你說這話啥意思?你不至于跟個孩子一般見識吧?”小雅冷嘲熱諷道。
“蒙家的事,哪有你說話的地方?也不看自己什么身份,多嘴!”蒙娜懟向小雅。
“是,蒙家的事確實不關我的事,可球球是我徒弟,徒弟要是在外面受了欺負,我這當師父的自然要護著,而且我這人一向小心眼,護短,睚眥必報,不相信,就試試。”小雅一臉傲嬌,針鋒相對。
蒙娜是知道小雅的身手的,當下被噎得說不出話來,頓了一下冷笑道“太正常了,野孩子拜野蠻女為師,毫不意外。”
“呵呵,那你以后可得學聰明點,別再向今天這么愚蠢,得會說話會辦事,符合你這個大小姐的身份,否則下次就不是腳面破皮了,可能會是臉面破皮,別怪我沒提醒你,哈。”小雅冷嘲道。
“你”蒙娜氣得手指小雅。
“我什么我?再指我,小心你的手指斷了!”小雅一捋袖子,嚇得蒙娜趕緊縮回了手。
蒙長慶聽著兩個人的對話,有些莫名其妙。小夏拉了拉他的胳膊,他轉回頭,小夏沖他眨了眨眼睛,點了點頭。
他明白了,可能是剛才自己離開那一會兒,發生了他意想不到的事。
“醫生,麻煩你扶我離開!”蒙娜突然看著廖晨說道。
她若再在這房間里帶一分鐘,非氣死在這里不可。
廖晨點了點頭,默默地幫她穿上鞋子,幾乎是架著她離開了房間。
房門一關上,小雅就開始跳腳“我這師兄,干什么嘛?是不是腦袋被門夾了?”
米粟說道“小雅,我們得感謝廖晨醫生,如果不是他,今天都沒法收場。”
蒙長慶說道“小娜就是這樣,從小被家里給寵壞了,任性,自以為是,現在是越來越讓人討厭了,真拿她沒辦法。小張,加湯,我們繼續吃,大家別掃了興。”
蘭馨“你們蒙家人慣著她這毛病,我們可不慣著她,她要再敢挑釁米粟,找米粟的事,我們就不會向今天這樣任由她興風作浪,胡說八道,是要給她顏色看看的,要不然她還以為我們好欺負,拿她不得。”
小夏趕緊和稀泥“蘭馨,不說她了,我們吃火鍋,就長慶說的,別掃了大家的興!”
米粟拉著球球重新坐下,她今天沒有指責球球,不是她認為球球的做法是對的,而是她還沒有想好該怎么跟球球說。
雖然蒙娜鬧了個小插曲,但并沒有影響大家吃火鍋的心情,因為在米粟蘭馨小雅的心里,蒙娜的出現,結果就是這個樣子,沒有什么好生氣的,要氣早在大學的時候都氣死幾回了。
對于球球來說,小孩子忘性最大,看到好吃的,什么蒙娜李娜,早就忘的一干二凈了。
蒙長慶看著小雅,“你剛才說的話,我和小夏可是當真的,你以后可就是我家球球的師父了。”
小夏豪爽地一笑,“女子漢小丈夫,一言九鼎再加十二個香爐,說話算話。”
蒙長慶大喜,趕緊對球球說道“球球,快過去給你師父磕頭!”
球球只管撈火鍋里的羊肉吃,根本不理蒙長慶。
米粟剛想說話,只見小雅的筷子已經在半空中夾住了球球的一根筷子,球球抽了兩下沒抽動,一梗小脖子“你干嘛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