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波苦笑了,“蒙娜只要一聽到米粟這個名字,怎么都過不去心中這道坎了!”
“蒙娜她是讓我們來這里給米粟和這位新蒙夫人添堵的,不過幸虧老公你來了,米粟正好又不在,要不然今天可就熱鬧啦!”于晴陰沉著臉說道。
“以后多長長腦子,別聽風(fēng)就是雨的?!崩钋宀ㄘ?zé)怪道。
“她說,知道我現(xiàn)在手頭拮據(jù),所以送我兩套夏織娘的服裝,讓我來量量尺寸,我怎么會知道她給我下套呢?!”于晴狡辯道。
“我給你說過多少回了,這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天上掉的餡餅往往都是陷阱!”李清波數(shù)落道。
“別光責(zé)怪我了,不管怎么說,我們不是碰到這個蘇青青了嗎?咋也得向她替于連要點生活費,不然我們得養(yǎng)到啥時候?”于晴用下巴向李清波示意蘇青青。
“我沒有錢,我是被蒙長慶凈身趕出戶的。”蘇青青的眼神中透著可憐兮兮。她心里真是恨透了蒙娜,她一定要找機(jī)會報復(fù)。
“少給我哭唧唧地裝可憐,我不吃你這一套,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今天你不拿出真金白銀就別想離開!”于晴橫眉立目道。
“你們把這里當(dāng)什么了?出去!不要影響我們做生意!”小玉不客氣地攆道。
李清波可不想得罪蒙長慶,他以后還要在春城混呢,趕緊對著小夏陪笑臉“蒙夫人,對不起,不會影響你們做生意的,我們這就走!”
“老公別急,既然我們已經(jīng)來了,就得對得起蒙娜的‘好心好意’,不訂兩套衣服怎么行?”于晴不甘心地對李清波說道。
“算了,你又不是沒衣服穿,趕緊走!”李清波推選著于晴往外走。
“別退呀,別讓蘇青青跑了!”于晴一把拉住了蘇青青的胳膊,在李清波的推搡下離開了夏織娘店。
小夏站在原地發(fā)呆,小玉氣哼哼地沖著門口罵道“兩個潑婦,滿嘴噴糞,氣死我了!”
小夏轉(zhuǎn)身走向休息區(qū),小玉看著姐姐落寞的背影,心里也不好受,可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
“姐,別讓那個壞女人的話影響了心情,姐夫跟她離婚跟你沒關(guān)系,是她咎由自取,是個男人都會跟她離婚的!”小玉跟了過去,扶著小夏的胳膊在耳邊輕聲說道。
“我沒事,你去忙吧,馬上就要上客人了。”小夏抽出自己胳膊,走到沙發(fā)跟前坐了下來,拿起正在編織的毛衣。
小玉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忙去了。
小夏拿著編織的毛衣上樓去了。
小玉趕緊掏出手機(jī),給米粟把電話打了過去。
“喂,小玉?!?
“米粟姐,你還在我姐家嗎?”小玉用手捂住嘴巴對著手機(jī)輕聲說道。
“我已經(jīng)離開了,小雅帶著球球去了小區(qū)健身房。怎么啦?不放心啊?”
“不是,那個蘇青青剛才來店里了,還有一個叫于晴的也來了,她和那個蘇青青還在店里打了一架,于晴的老公來了,才把她們弄了出去?!?
“啊,你姐妹事吧?”
“能沒事嗎?情緒老不好了,你趕緊過來吧。”
“好的,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過去?!?
小玉掛了電話。
早上七點半,蘭馨就等在了公交牌下,她每天早上都會早到十多分鐘,把辦公室簡單整理一下,她是新人,正是表現(xiàn)的時候,不能踩著點上班,弄得緊緊張張的。
銀色的寶馬徐徐停到了她的跟前,車窗降下,楊昊的頭探了過來,那是一張酷似宋承憲的臉,她曾經(jīng)為這張臉著迷了很多年,可現(xiàn)在再看,卻是一種說不出的厭惡。
“蘭馨,我送你上班?!币桓庇懞玫拿婵住?
蘭馨背過了臉看著公交車來的方向,像是沒有聽到楊昊的聲音。
“蘭馨,我有消息告訴你,關(guān)于拆遷的事,我們路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