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青不是那種會對別人人生感慨的人,在她的身上,人性的自私面表現(xiàn)的比較突出。
幾秒鐘的唏噓之后,她便改變話題,向她感興趣的事情上引了過去。
“米粟,蒙長慶現(xiàn)在正焦頭爛額,我知道這一切都跟我脫不了干系,我就是想知道,這是誰在背后黑他?”
“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樣?”米粟開始把控好水的菜放到菜板上。
“我現(xiàn)在落得如此下場,總得知道是誰在背后故意整我,整蒙長慶,總不能讓我死的不明不白吧?”蘇青青狠狠地摔著手中洗干凈的姜。
米粟看了看情緒激動的蘇青青,沒有接話。
蘇青青見米粟不吭聲,便更加懷疑她知道背后整蒙長慶的人是誰?
“米粟,你是不是知道是誰干的?”
米粟搖了搖頭“你都不知道是誰,我怎么會知道。”
“蒙長慶沒有給你提過?”蘇青青不相信米粟的話,繼續(xù)追問。
“蒙總他也不知道是誰?聽東子說,還在派人查呢?”米粟開始切菜。
“他真不知道是誰?”蘇青青一把拉住了米粟的胳膊,害得米粟差點(diǎn)傷了自己的手指。
“哎呀!”米粟驚呼。
丫丫聽到了米粟的驚呼,趕緊跑了過來“怎么了?米姐姐!”
米粟連忙看向她笑道“沒事,我差點(diǎn)切到手指。”
丫丫擔(dān)心地看著米粟手中的菜刀“米姐姐,你小心一點(diǎn)!”
“沒事,意外而已。玩你的去吧!”米粟擺手趕著丫丫。
“米粟,你看丫丫擔(dān)心的樣子,還是我來切菜吧,這刀我使喚慣了,順手。”蘇青青說著把米粟推到一邊,自己拿起了菜刀。
米粟沒有推讓,笑笑去撕青菜了。
丫丫繼續(xù)回到客廳玩手機(jī)。
蘇青青關(guān)上廚房的推拉門,看著米粟道“我剛才太吃驚了,這根本不像我熟悉的蒙長慶,他背地里被人捅了一刀,竟不知道對手是誰?”
“證明對手隱藏的好,可能早就有預(yù)謀了。”米粟邊干活邊答道。
“這會是誰呢?對我們的事情了解的這么清楚?”蘇青青的腦子開動起來。
“其實(shí),即便不是熟悉的人干的,也有可能是他們不經(jīng)意告訴別人的,被別有用心的人給利用了。”米粟不疼不癢地說了句話。
“你說的有道理!可蒙家的很多人都知道這些事,蒙長慶確實(shí)不好找!”蘇青青不甘心也沒辦法。
“但是,這件事說不好找,也好找,就看誰想整垮蒙氏集團(tuán),我想蒙家人是不會自己跟自己過不去的。”米粟順嘴說道。
“你的意思是指同行?”蘇青青拎著個菜刀再次拉住了米粟的胳膊。
“蘇姐,你這拿著刀舞來弄去的,別再不小心傷了你自個兒!”米粟連忙提醒道。
“對不起!”蘇青青松開了手。
“蘇姐,還是我來切菜吧!”米粟從蘇青青的手里拿過刀。
“米粟,你告訴我,蒙長慶是不是也懷疑是同行干的?”蘇青青的大腦還停留在剛才的話題上。
“我不知道,這不是我該問的。”米粟切著菜,頭都沒抬。
“蒙長慶對你那么好,他出這么大的事,難道你都不過問一下?”蘇青青有些生氣,她不能理解米粟的行為。
“蘇姐,我過問有什么用?我一個自顧不暇的小老百姓,一個當(dāng)官的都不認(rèn)識,能有什么作為?問了,只能是徒增蒙總的煩惱!我唯獨(dú)能做的就是替他照顧一下丫丫,讓他騰出精力好應(yīng)付眼下的一切!”米粟停下手中的活,態(tài)度認(rèn)真地看著蘇青青說道。
蘇青青點(diǎn)了點(diǎn)頭,米粟說的也對,她確實(shí)什么忙也幫不到蒙長慶,她在春城根本沒有可利用的關(guān)系圈,還不如落魄的自己。
“不過,我想這個背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