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哥,今天晚上馬總安排的美食還可以吧?”小雅見董永走到身邊,便隨口招呼了一句。
“小雅,你告訴我,米粟最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董永低聲問道。
“啊?沒、沒有啊!”小雅裝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
“別瞞我了,米粟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你們是好閨密,可我是他的丈夫,你可千萬別騙我!”董永一邊用夾子夾著菜一邊說道。
“永哥,其實吧,咋說呢?米粟本來是想等她的爸媽和你的爸媽走了以后,她跟你好好談談這件事的,她想讓雙方的父母都開開心心的,沒想到還是被你看出來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董永不聽小雅解釋。
“永哥,這里面的事不是一句兩句說得清楚的,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你要真想知道,你就直接問米粟,讓她告訴你好嗎?”
“有什么不好說的,簡單點,說結果!”董永追著小雅不放松。
小雅無奈,只好說道“結果就是,米粟被鄭小夏給坑了,夏織娘店馬上就要夭折了?”
“小夏把米粟給坑了?蒙總難道不管嗎?”
“這件事跟蒙總沒一丁點的關系,他根本就不知道米粟出了這檔子的事!”
“難怪米粟今天沒有通知蒙總,可這為什么呀?”
“哎呀,永哥,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的清楚的!”
“那你這樣說,不是要急死我嗎?”
“你說只要結果,我說結果了,你又問這么多,這件事我要跟你說清楚,至少得半個小時,不過你放心吧,蘭馨讓王啟明替米粟把這件事了了,現正在計劃當中,很快米粟就能脫離苦海。”
董永無語地看著小雅,此時此刻,他感覺自己這個做丈夫的竟像是個局外人。
“永哥,別看我了,先弄東西吃飽再說,反正我們是不會看著米粟吃虧的,誰要想欺負米粟,我和蘭馨第一個不答應,哼!”
董永站在原地未動,自從他和米粟結婚到現在,米粟就想是沾上了晦氣一樣,厄運纏身,一個倒霉事接一個倒霉事,大好前程都給毀掉了。
岳父被氣住院,他竟然一無所知,還對米粟疑神疑鬼,要不是米粟有一幫真心待她的朋友出手相助,家里還不知道會出多大的亂子。
自己負傷住院,原想著不打擾米粟,讓她一心一意發展她的事業,沒成想她竟然在春城遭受著這么大的壓力,而她現在還要強顏歡笑,照顧自己遠道而來的父母,明天還要陪著這一大家子去大連旅游
董永越想越覺得自己無用,心口堵得發疼,他的右手在不知不覺中緊緊握在了一起,安放著鋼板的手掌瞬間揪扯般的疼痛起來,但卻無法蓋住他心中的那份傷痛。
他還是個丈夫嗎?在米粟最需要他的時候,他永遠都不在她的身邊,永遠像一個置身事外的局外人,什么都做不了。等所有的一切都鑼罷鼓罷了,他顛顛地跑回來,舔著臉做人家的丈夫。
他算哪門子丈夫嘛?!
“永哥,你怎么啦?”他的耳邊傳來一聲溫軟細語。
隨之,他的右手被兩只柔軟的小手慢慢掰開來。
他轉過頭去,看著眼前消瘦的,已經沒有任何妝容的臉,啞聲問道“米粟,如果沒有跟我結婚,你是不是就不會有這么多倒霉的事發生?”
“老公,你說什么呢?你是不是又在疑心結婚時只放到半路的鞭炮?”米粟苦笑道。
“米粟,嫁給我,是不是很委屈?”
“永哥,你越說越離譜了!”
“你不該事事都瞞著我,讓我和你一起面對,好嗎?”
“永哥,不是我不告訴你,是因為你的事情比我的事情重要的多!”
“米粟,你為什么這么好?”
宴會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