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永說道。
董大旺粗聲大氣地說道“不用你送我們,跟你大姐夫說一聲,到時候他去車站接我們就行。”
“爸、媽,你們來的時候坐飛機(jī),咱回的時候坐坐高鐵,過幾天我送你們回去,在家呆兩天就返回來。”董永說道。
“小永呀,你和米粟啥時間能讓我跟你爸抱上孫子,咱村跟你一樣大的社軍幾個人娃都能打醬油了,你倆一點動靜都沒有,唉!”董母愁眉不展地說道。
“媽,你別急呀,孫子早晚會有的,我這次負(fù)傷,部隊讓我在家里多歇一段時間,你跟我爸就放心吧!”董永看著父母說道。
米粟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朵尖,抬腳踩向董永的腳面。
“哎呦!”董永吃疼,叫了一聲。
董大旺看向他,“都多大了,別凈顧著玩,該盤算一下你們的小日子了,米粟的胃不好,不要總在外面吃飯,自己在家隨便做點都比外面的嗞尼(舒服)。”
“米粟,我知道,我做的飯你不愛吃,小永說了,我們的生活習(xí)慣不一樣,等我跟你爸走了,你一定要自己在家里做飯吃,把身體好好調(diào)理調(diào)理,女人的身體就是莊稼地,只有土體肥了,莊稼才能長得好,生的娃身體才能好。”董母慢聲細(xì)語地叮囑著。
米粟難為情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媽,讓你跟我爸操心了。”
兩天以后,在董大旺的堅持下,米粟只好訂了三張票,董永親自送父母回去。
米粟終于知道小夏一天到晚在外面忙什么了,還是小雅去凱旋城看球球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
原來小夏在家里接私活,干起了她的老本行,現(xiàn)在正是出手毛衣的旺季,小夏怎么會錯過這個時機(jī),反正店里有米粟盯著,有人要店的話,米粟可以先談著,有眉目了她再去店里,兩不耽誤。
米粟聽小雅說了原委后,無可奈何,只能一個人在店里生悶氣。
董永在老家呆了兩天,因為記掛著米粟,就回來了。
他每天在家里變著法兒給米粟做好吃的,米粟的心情也不知不覺好了很多,胃口也好了些,眼看著人給吹氣一樣就胖了起來,氣色也好多了。
已經(jīng)到月底了,和平臺約定的賠付時間只剩一個星期的時間了,夏織娘店還沒盤出去。
期間,米粟也確實費盡心機(jī)和看店的人商談了無數(shù)次,都沒有任何結(jié)果。
丁劍給米粟打來了電話,詢問情況,米粟只得據(jù)實相告。
米粟給小夏打電話,告訴她,丁劍已經(jīng)打電話催促了,說如果到期不履行協(xié)議,平臺和客戶們就準(zhǔn)備對夏織娘店提出法律訴訟。
小夏一聽慌了神。
其實,米粟也有些沉不住氣了。
王啟明和蘭馨安慰米粟稍安勿躁。
度日如年的小夏又拖了兩天,最終,她還是絕望了。
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了,她把電話打給了賈先生。
“賈先生,你好!”
“哦,鄭老板呀,什么事?”
“你找到房子了嗎?”
“找了三家,正在談著,看哪家的價位適合再決定。”
“這樣啊,看來我們兩個是非要做成這個買賣了!”
“怎么?鄭老板想通了?”
“哈,想通了,你明天來店里簽合同吧。”
“多少錢?”
“就按你說的價,八十萬。”
“鄭老板,你開玩笑的吧?”
“我沒跟你開玩笑,就按你說的價格給你!”
“那個價格是一個月前的,上次你給我電話的時候,我想著還有半個月的房租,你也不容易,沒有還價,可現(xiàn)在你再要這個價位,我就得白白搭上一個月的房租,你不是開玩笑是啥?”
小夏徹底蒙了。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她錯過簽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