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后走了出來,他走到車跟前,幫著小夏把地上的東西放到車上。
小夏見是蒙長慶,一愣,“你啥時候過來的,我怎么沒看見?”
“我過來一會兒了,我問你,店是不是被封了?”蒙長慶問道。
“嗯,封了,我們徹底成了窮光蛋。”小夏涼淡地說道。
“那個丁律師是誰?”
“你都聽到了?”小夏瞟了一眼蒙長慶。
“你對米粟的說的話我沒聽懂,是店里發生什么事了嗎?”蒙長慶不露痕跡地追問道。
“沒什么?你就別管了。對了,米粟給你打的借據還在嗎?”小夏忽然想起似的問道。
“怎么想起問這個了?”蒙長慶不動聲色地說道。
“哦,隨便問問。”小夏裝作漫不經心地答道。
東西裝完了,小夏和小玉跟搬運工一起上了車。
“你們先走,我到房里再檢查一下,隨后就到。”蒙長慶沖小夏揮了揮手。
搬家的車開走了。
蒙長慶見車拐過了彎,便掏出手機翻出譚斌的號碼撥了出去。
“喂,譚斌”
“蒙總,你的事情我知道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別安慰我了,我已經面對現實了,我給你打電話,是想問件事。”
“什么事?”
“我讓小夏找你幫忙,她去了嗎?”
“嫂夫人來了,這件事我已經按照她的意思做了呀,嫂夫人沒跟你說嗎?”
“我那段時間你也知道,整天的不著家,每天都是焦頭爛額的,就忘了問她。”
“讓我想想,今天是十一月三號,我記得當時和對方那個丁律師簽協議的時候,應該是這個月五號把賠付款給對方打過去的,也不知道嫂夫人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
“賠付款?米粟跟萊臣氏還有舊賬嗎?”蒙長慶有些意外。
“米粟?誰是米粟?哦,我想起來了,你是說跟嫂夫人合作的那個女孩子吧?”
“對,就是她,她跟萊臣氏還有舊賬?”
“什么萊臣氏?蒙總,我都被你給說糊涂了!”
“那你說米粟賠付誰的款?難道米粟在其它地方還有欠款?”
“不是那個蒙總,我們倆說的好像不是一回事吧?”
“咋不是一回事,難道小夏還找過你兩次?”
“就上個月找過一次,嫂夫人給我打電話說是你讓她來找我的,我就讓她晚上七點半來事務所找我了,怎么出差了嗎?”
“譚斌,小夏見了你后是怎么說的?”
“嫂夫人說,因為米粟的原因,她們在眾籌上發的毛衣出了質量問題,罰款帶賠償加起來三十多萬,她的手里沒有這么多現錢,又沒地方借,你當時的情況肯定也幫不了她,所以她想把店盤出去,然后用盤店的錢把賠付款的問題解決了。
對了,嫂夫人還說,她和米粟已經鬧翻了,沒辦法再合作下去,干脆趁此機會把店盤出去。
對方派來一名律師處理這件事,嫂夫人就想讓我出面幫她和對方的律師談一談,爭取把賠付時間拖到這個月的五號,我就答應了。對方的律師名叫丁劍,也是個爽快人,了解了嫂夫人她們的難處后,就答應了嫂夫人的要求。”
蒙長慶聽著譚斌的敘述,心臟縮成了一團,他不知道小夏為什么騙他,非要說是米粟有事請他幫忙找律師,而且店里出了這么大的事,小夏回到家里為什么不跟他說?
“譚斌,你的意思不是米粟有事需要你幫忙,對吧?”
“是的。”
“好,我知道了,麻煩了!”
“蒙總,別這么客氣,您以前經常關照我,以后有啥事用到我,請只管吩咐,我一定會盡力而為的。”
“謝謝!”
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