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了物證。
他繼續附耳聽著。
“米粟進了萊臣氏公司,成了一名高級培訓師,在職場上可以說是一帆風順,在春城的美容界,提起米粟的名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真正認識她的人卻沒有幾個,包括我都沒有見過她。”蘇青青講著,聲音沒有刻意壓低。
他聽得很清楚,只是不明白米粟怎么也卷進來了。
“她真的這么厲害?”鄭小夏問道。
“當然,很多干美容的人都想聽她的專業課,可當時她只效勞于萊臣氏公司,不在外面私下搞培訓,否則,她怎會到今天還住在租住的房子里,她早就賺的盆滿缽滿了。”蘇青青說道。
“她現在跟我合作,一份錢都沒掏,都是借的長慶的,真是老張的拳頭搗老張的眼窩。”鄭小夏的聲音聽著有些忿忿不平似。
“聽你這口氣,你是不愿意和米粟合作?”蘇青青問道。
“我沒這么說,長慶信任她,說只要有她在,夏織娘會做成一個知名品牌,將來有可能會成為世界品牌。說實在的,我沒那份野心,只要能在國內有點市場就知足了。”
“蘇姐,還是說正事吧。”鄭小夏說道。
蘇青青又壓低了聲音,他聽得十分吃力,還是聽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半天只聽到鄭小夏一句“蘇姐,你又跑題了!”
他看實在是聽不到蘇青青說些什么,脖子已經擰的酸疼,就泄氣了,坐下來吃他的酸菜魚。
過了一會兒,他有些不甘心,就又起身走到墻邊聽了起來。
“難怪這個人這么壞,感情他從小到大接觸的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小夏在罵人,可他不知道她罵的是誰。
“小夏,不用這么含沙射影地罵我,你今天不管罵什么,我都不會還嘴,你有氣就可著勁罵,罵完了,該干啥就干啥,不能意氣用事,知道嗎?”蘇青青說道。
“是你自己想多了,我說什么你都往自己身上套,還讓不讓人說話了?”小夏說道。
“咯咯咯咯,小夏,有長進了!”蘇青青在笑。
他有些心慌,不知道蘇青青說的“該干啥就干啥,不能意氣用事”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但肯定是對他不利的事。
“小夏,知道我為什么要讓你出面辦這件事了吧?我和于連之間是不能完全撕破臉的,他現在還一直想敲詐我,這個王八蛋,我恨不得他立刻死去!”蘇青青罵道。
他嚇得一激靈,于連反過來敲詐蘇青青?
“你把這個錄音交給公安,不管是蒙娜楊昊還是于連,所有問題不都解決了嗎?干嘛非要讓我去這么做?”小夏的聲音清晰地傳進他的耳朵,他還來不及細想,就聽蘇青青說道“你不知道,不能交給公安,會惹出更大的麻煩,只能私下解決!”
“蘇姐,我實在不能理解,請你明示。”小夏說道。
“你傻呀?還嫌蒙氏不夠亂呀?剛出了蒙長慶的丑聞,風波還沒有停歇,再出一個蒙娜,讓天下人都知道,這是蒙氏家族的兩位繼承在發生內訌,為了爭權奪利相互抹黑,這種報道一旦在網上傳開,蒙氏集團就完了,它還怎樣取信于世人?誰還買蒙氏的房子?你想過沒有?”蘇青青一字一句說道。
“這”鄭小夏好像在猶豫。
“這是你們蒙家關起門來的事,家丑不可外揚,像你那么做,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蘇青青似乎故意把“你們”二字咬的特別清晰。
“錄音,什么錄音?內部解決,是蒙家的什么丑聞嗎?可為什么會扯上自己,還有于連、米粟?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剛才蘇青青到底跟鄭小夏說了什么?”他心煩意亂地猜測著。
既然這事還扯到了于連,他是不是該利用于連敲詐蘇青青一事,借機從于連那里問出點什么內幕,畢竟于連曾經是蘇青青的相好。
既然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