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永戴著厚厚的棉手套,抱著泡沫箱,跟在米粟的后面進入派出所的院內。
米粟直接向于國志曾經的辦公室走去。
那坤穿上大衣,準備下班了。
辦公室的門敲響了,他說了聲“請進。”
門被人推開,走進兩個人來,一男一女,他看了看,都不認識。
“請問你們是?”
“你是那所長吧?”米粟問道。
董永在米粟的身后說道“嗯,他就是那所長,我們見過的。”
那坤打量了董永一眼,感覺有些面熟,猛一下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我是那坤,你們找我有事嗎?”
“那所長,我們在北郊的鐵鍋燉菜那里見過面,就是幫小玉打架那次,還和蒙總一起吃過飯,董永,想起來了嗎?”
“哦,對,我想起來了,董永,你是那個中尉?”那坤一拍手,指著董永道。
“是我,那所長好記性。”
“你今天沒有穿軍裝,我一下子沒有認出來,怎么?轉業了?”那坤熱情地向董永伸出了手。
“沒有轉業,不過也快了。”董永說著把泡沫箱放到辦公桌上,取下棉手套,露出戴著白手套的右手,就要和那坤握手。
米粟趕緊拉住董永的胳膊,“不敢握!”
那坤一愣,手尷尬地舉在半空,不上不下。
米粟抱歉地對那坤說道“那所長,他的手負了傷,里面裝著好幾塊鋼板,他經不起使勁握手。”
“這樣啊,嚇我一跳,我以為我不配和中尉握手呢,呵呵。”
“我現在已經是少校了。”董永糾正道。
“年輕有為,離開部隊太可惜了。”那坤道。
“可我這只手已經使不上勁了,不愿離開部隊也不行呀。”
“那你們今天找我是什么事?”那坤看了一眼米粟。
“那所長,我給你介紹一下,她是我愛人,我們倆個來找你,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見見蒙總。”董永說道。
“想見蒙總?你們找我干什么?”那坤機警地問道
“因為那所長知道蒙總在哪呀,所以我們就來找你了。”米粟說道。
“我怎么會知道他在哪?我還想找他呢。”那坤的心里警鈴大作。
“那所長,我叫米粟,您應該有蒙總的手機號,麻煩請您打一下他的手機好嗎?”米粟微微笑道。
“你說你叫什么?”那坤驚訝地看著米粟。
“米粟,那所長是不是聽過我的名字?”米粟加重語氣道。
“你就是米粟?你的名字我是如雷貫耳,蒙長慶說你是女中丈夫,我還以為你是一位潑辣的女強人,沒想到卻是一位溫文爾雅的小姑娘,呵呵。”那坤看著米粟笑了起來。
“那所長說笑了,我是揚城人,身上最缺乏的就是北方女子的好爽大氣。”米粟被那坤的話逗笑了。
“蒙長慶經常提到你,你幫了他那么大的忙,他卻辜負了你的一番心意,他是心中有愧疚,所以才躲著不愿見你,少校同志,我說這些話你不介意吧?”那坤猛地想起來米粟是眼前這位少校的妻子。
“呵呵,那所長,你想多了,蒙總是我們夫妻二人的朋友,他有了困難,米粟盡力幫他是應該的,而且,前前后后所發生的事情,包括中間出的意外,我都是知道的,所以,你說什么我都不會介意的。”董永爽朗地笑道。
“什么也別說了,我帶你們去見他。”那坤拿起帽子戴到頭上,揮手道。
“那就謝謝所長了!”董永抱起了泡沫箱。
“你抱個箱子干啥?里面裝的什么東西?”那坤指著董永手里的泡沫箱問道。
米粟笑道“等您帶我們見到蒙總,你就知道箱里面是什么東西了。”
“整的還挺神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