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粟輕咳道。
“我給你泡了胖大海水,來,我喂你。”董永端起茶杯,擰開杯蓋,一只手托起米粟的腦袋,把水杯對到她的唇邊。
米粟用手扶住杯子,喝了幾口水,搖了搖頭,“不想喝了。”
董永把茶杯擰上蓋子,重又放到床頭柜上。
“老公,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米粟感激地問道。
“小傻瓜,我就你這么一個嬌滴滴的老婆,我不對你好,我對誰好?”董永笑著捏了一下米粟的鼻子。
“我也想聽你的話,不再管蒙總的事,你說的對,蒙總這個事太大了,不是我們這種人能管得了的,想也沒用,純屬瞎想,可我就是忍不住要想,對不起啊,老公。”
“沒有誠意的自責,還是別說出來了。”
“老公,你是不是又生我的氣了?我向你保證,今天晚上保證不想蒙總的事了。”
“小傻瓜,我逗你呢。我剛才就在想,一個朋友你都能如此對待,作為你的丈夫,如果有一天我出了什么意外,你是不是會不考慮自身的安危而奮不顧身呢?”
“呸,你胡說什么呢?你看我這段時間還不夠倒霉的,還說這些不吉利的話!”
“寶貝別生氣,我就是打一比方,我這個人命硬,閻王小鬼看見我都得繞道走,嘿嘿。”
“痞氣,沒正性!”米粟故作生氣地掐了董永的腰一下。
“老婆,我想說,我們既然認了蒙總做大哥,我們就應該把他的事當成我們的事辦,你說對不對?”
“老公,你想說什么?”米粟的心里一激靈,差點閃身坐起來。
“你聽沒聽出來,蒙總那番話其實是話中有話?”
“你都聽出來了,我能聽不出來嗎?我可是比你聰明得多。”米粟故意調侃道。
“其實,他是在暗示你去找一個人幫忙。”
“啊,你知道他說的人是誰?他不會是知道了王啟明的身份吧?”米粟終于忍不住坐了起來,扭身面對著董永。
董永看著米粟驚訝的表情,沒有說話。
米粟見董永不說話了,覺得奇怪,就推了他一下,“你怎么話說半截呀?啥意思你?”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裝糊涂試探我呀?”董永不動聲色地問道。
“你什么意思呀?我想這個問題想的頭都疼了,你還在這里胡說八道,趕緊說!”米粟急了,使勁推了董永一把。
“他是想讓你給金楠澤傳話,因為只有金楠澤能救得了蒙氏,而你,米粟,是唯一一個能讓金楠澤出手的人。”董永說這句話的時候心里酸溜溜的不好受。
米粟呆了,她還真沒有想到蒙長慶心目中的那個人選是金楠澤,她太了解金楠澤了,他就是一個變了性的天使,是把美麗展示到極致的人,他怎么可能去蓋那些傻大笨粗的房子?
雖然他住的房子都是他親手設計裝修的,而且裝修的效果都不同凡響,可那是兩碼事,不能混為一談。
“不可能的,蒙總又不了解金楠澤的經濟勢力,他怎么會能想到請金楠澤幫忙?不可能的,你一定意會錯了!”米粟很干脆地否決道。
“你呀,聰明起來就像只小狐貍,可迷瞪起來簡直笨到了家,蒙總是什么樣的人,他什么看不明白?蒙氏最輝煌的時候,他也沒有敢買過一輛上千萬的車,而金楠澤早在六七年前一個人就開了兩輛上千萬的車,住的房子也是春城最貴的房子,就連安全都是金楠澤的人,還有香格里拉俱樂部,馬凱就是他金楠澤的一個打工仔,如果說金楠澤的經濟勢力不行,這春城還有誰敢與之相提并論?”
董永這一番話把米粟給點透了,“你的意思,蒙總是讓我把他留的后手告訴金楠澤?”
“對頭。”
“可蒙總哪里知道,我跟金楠澤根本就聯系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