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換做一般男人,就吉言這個沖撞力,兩個人非得一同滾機場大廳的地板不可。
“吧唧!”吉言在安全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嘻嘻笑了起來。
安全老臉一紅,連忙把吉言放到地上,狼狽道“你個瘋丫頭,你以為我還是二三十歲的小伙子,差點讓你給撞翻在地!”
吉言剛想調侃兩句,一大束包裝精美的紅玫瑰出現在她的面前。
nod!”吉言感動的雙手捂住了嘴巴,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眶瞬間泛紅。
“丫頭,你能不能先別感嘆,先把花接住,這么多人都看著呢!”安全急急地催著,額頭上冒出了一層薄汗。
生平第一次給女人送花,還是在這么個人多眼雜的地方,他都快緊張的臊死了。
吉言看出了安全的緊張和不安,她紅著眼眶莞爾一笑,接過玫瑰花抱在懷里,輕輕嗅著那醉人的花香,一副陶醉的樣子。
安全走過去把行李箱拖了回來,摟著吉言的肩膀“丫頭,我帶你去吃撈底,你不是天天念著那種味道嗎?”
“謝謝你還記得,讓你一說,我的口水都下來了。”
“真沒出息,走,今天讓你吃過癮。”
“那吃完撈底,送我回家還是去你哪里?”吉言一手摟著玫瑰,一手摟著安全的腰。
安全拖著吉言的超大行李箱,邊走邊說“你那里不安全,不能回去。”
“我那里怎么不安全了?”吉言有些莫名其妙。
“你有一把房門鑰匙在廖晨的手里。”安全不自然的說道。
“不會吧?這種醋你也吃,你簡直就像個爭糖吃的小孩子,羞不羞?”吉言嘲笑道。
“你說誰像小孩子,注意你的用詞!”安全板著臉說道。
吉言絲毫不怕他的板臉,騰出手來掐了一下他的臉頰“我說大叔,那以后我就叫你老頭子怎么樣?”
安全被吉言鬧得哭笑不得,又舍不得訓斥她,只好抓住她的手磨牙道“回家再收拾你這個淘氣包!”
“咯咯咯咯,大叔,我好怕呀!”吉言扭著水蛇腰,幾乎把自己吊在了安全的手臂上。
如果此時米粟在場,她一定會認為吉言被人下藥了,這哪還是萊臣氏春城分公司那個令她崇拜的女強人總經理吉言?!
吉言的聰明就在于她始終沒有忘記自己是女人。
把女人比作是水做的,其實是最恰當不過了,因為水的厲害就在于它的無形于萬形。
何意百煉剛,化為繞指柔。
吃完撈底,安全把吉言帶到了香格里拉,讓她住進了他隔壁的房間。
郊外的別墅,劉青、丁玲、蒙長慶夾道歡迎吉言的到來。
三個人心里清楚,吉言的到來,就意味著他們這個小組從此有了一位具體負責的領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