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之夜,金楠澤和東方麗莎是在香港的別墅里一起度過的。
東方麗莎把父母也接到了香港一起過年。
四個人也是邊吃東西,邊看春晚。
晚餐太豐富,東方麗莎大呼吃得太飽,金楠澤就提議陪她到花園里散散步,名曰消消食。
兩個人端著紅酒,依偎著坐在花園的長椅里,遙望著深藍色的天幕,享受著難得的寧靜。
“按照你的旨意,我讓米粟過了一個平安年,可過完初五我就要動手了,這次你不會再阻攔了吧?”
“不會了。米粟的父親病剛好,讓他們一家三口過個好年吧。”
“說實在的,我有些吃醋。”
“你吃的哪門子醋,這個家都是你當的,米粟她能和你比嗎?”
“說的也是,只是你的心里天天裝著她,我有些嫉妒。”
“越說越離譜了,她是在我心里,但你們的位置不同,你是我的愛人,她是我的親人,如果我連親人都丟棄了,那我就是一個無情無義之人,這樣的人還值得你愛嗎?”
“我發現你現在嘴巴越來越能說了,我理論不過你,可以不跟你計較,因為你說的對,說實話,如果你真的把米粟從心里趕出去,我反而會鄙視你,可我這心里怎么就是不舒服呢?太矛盾了!你說,人的心為什么這么復雜,就不能單純點嗎?”
“人是有七情六欲的,如果真的單純了,可能就變得六親不認了。”
“嗯,你說的都對。就這么稀里糊涂過吧,反正你是我的準老公,誰也別想把你從我身邊搶走,否則,我跟她玩命!”
“好了,知道你是跆拳道九段,不好總拿出來威脅我好吧?”
“我就拿出來威脅你啦,怎么,你不服氣嗎?”
“我哪敢不服氣,活脫一個河東獅吼,這輩子是被你吃定了!可我警告你,適可而止,我妻管嚴的名聲要是傳出去,安叔他們準得笑話死我。”
“嘻嘻,只要你知道怕就行!”
“麗莎。”
“嗯。”
“你真的是過完初五就去揚城嗎?”
“我現在還不知道,我想米粟在揚城也呆不了多長時間,為了避免她再攪和進趙氏集團的事情當中,我想還是等她離開再說吧,反正趙氏改姓易主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它就在那里,跑不了。
安叔那里也差不多準備好了,過完初五,我計劃先到春城去,盡快把蒙氏的事情定下來。
揚城的事情可以往后拖一拖,不然安叔會累壞的,但愿蒙氏的事情能夠盡快結束。
一旦米粟離開,我便直接帶接管的團隊過去,安叔只需在揚城呆上兩天就好,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李牧辦吧。”
“嗯,李牧應該沒問題,他是安叔一手帶出來的,現在他在海州那邊的事務所干的不錯,頗有安叔的辦事風格。”
“嗯,安叔的律師機構就是我們把門的關鍵,不管在任何時候,都不能過了界。”
“辛苦你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你這方面也都準備好了吧?”
“好了,趙氏現成的鋪貨渠道,你這一動手,省了我們多少前期推廣的精力。”
“事成之后,你可得好好謝謝我。”
“那是肯定的,我得好好考慮送你什么東西,才能代表我的心意。”
“我可是嘔心瀝血,鞠躬盡瘁的,別想敷衍我。”
“我有你說的那么沒良心嗎?”
“嘻嘻。”
“麗莎,給我講講,你都是怎么做到這些的,我都不敢想。”
“想聽呀?你平時不是不喜歡這些嗎?天天就知道研究你的服裝和化妝品,讓你學點這方面的知識,就跟要了你的命一樣,今天怎么轉性了?”
“不感興趣是一回事,但你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