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餐桌上的皮蛋粥,面包,小籠包,牛奶,煎雞蛋,火腿,清淡的小菜,董永愁的直搓腦袋,他是真的吃不下這些東西了。
一個多月了,每天早上都是這些東西,他的味蕾已經提出強烈抗議了!
他想出去喝胡辣湯、喝牛肉湯,吃油條油餅,還有一咬一口順嘴流油的大肉包子,而且蘸著紅油辣子或者就著大蒜,那吃的叫一個舒暢!
一想起早市上那些小吃,董永忍不住“咕咚”咽了一聲響亮的口水。
“小永,是不是餓了,趕緊坐下吃飯!”粟利萍招呼道。
董永受刑似的坐了下來,夾了個小籠包,吃了起來。
明天早上一定要找個由頭出去喝胡辣湯,吃大油餅。
米粟走了過來,在餐桌前坐下“爸、媽,我說個事,明天我要出趟差,到海州去。”
董永問道“東方麗莎邀請你了?”
“不是,是市場部邀請的,不過,東方麗莎肯定是知道的,中原代理,不是小事,市場部不敢做主的。”米粟答道。
董永本來想提金楠澤,想想又覺得沒意思,特別是當著岳父母的面,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米粟說明天一早就走,今天不上班了,在家整理一下要帶的東西。
董永開車去上班了。
米粟想著這次去海州,來回估計得一個星期。
海州比洛城的氣溫高,她得挑選幾身合適的衣服。
手機響了,米粟拿起一看是陸霞的,便接通了。
“喂,陸經理。”
“米粟,真讓你說準了,有幾個代理商斷了我們的貨源,萊臣氏真他媽孫子,太不地道,太小人了!”
“意料之中的事,您就別生氣了,這一切麻煩都是我帶給您的,對不起!”
“你又來了,能不能不說這些話?他們不供貨,還有別的商家,何文能有多大本事?他還能把所有的供貨渠道都給我堵了?我還就不信了!”
“話是對著的,可總換產品,也不是個事,放心,我有辦法對付那些商家,等著吧,我會讓他們后悔的。”
“米粟,你說什么我都相信,我等著。”
“再說,這是何文背后搗的鬼,跟萊臣氏沒有關系,你別捎帶著一起罵了。”
“呵呵,你還心疼萊臣氏啊?”
“那畢竟是我效勞多年的公司,里面還有我很多的學生和好姐妹,不能一鍋燴了。”
“好好,我罵錯了,我道歉!”
“沒那個意思,我就那么順嘴一說。”
“米粟,我明天早上送你吧?”
“不用,明天禮拜六,我老公送我。”
“好吧,祝你成功,把合同帶回來。”
“您又胡說,簽合同得您親自去,我這是替您打個前站,您把店里的事安頓好就趕緊過去,我等您。”
“我知道了。米粟,謝謝,辛苦你了。”
“謝什么?我是無利不起早,自私著呢!”
“咯咯咯咯,米粟,聽你說話真開心。”
米粟要出差,董永可不能放過最后一個晚上,一陣甜言蜜語后,米粟自然是繳械投降。
夫妻兩個說了半夜情話,董永千叮囑萬囑咐,繞了一百八十圈,終于繞到了金楠澤身上。
“你說,這件事,東方麗莎會不會告訴金楠澤?”
米粟偷笑“不知道,應該不會吧。”
“為什么?”
“憑我和她那幾次談話,她給我的感覺是個有大主意的人,整個東澤集團的決策權其實是在她的手里,金楠澤不管經營,他有自己的事要做。”
“這么說,你這次去海州是見不到金楠澤了?”
“如果他不是碰巧從英國回來,那我肯定碰不上他。”
米粟是早上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