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永打開房門,卻見客廳里燈火通明,父母竟然在客廳里坐著,想到米粟之前沒有接他的電話,心里頓感不妙。
見有人回來,董大旺和董母連忙站了起來,卻發(fā)現(xiàn)只有董永一個人。
董永一邊換鞋一邊說道“爸、媽,已經(jīng)十一點了,你們怎么還沒有睡?”
董母顫著聲問道“小永,米粟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怎么,米粟還沒有回來?”董永心里一咯噔。
董母忙道“不是,她下午回來過一次,可進門一句話都沒說,轉身就出去了,我追到外面,她已經(jīng)開車走了!”
“為什么?”董永面色凝重。
董大旺說道“你老舅家的槐花小兒子病了,她和男人帶著倆孩子還有他婆家哥一家人來城里給孩子看病,就想來家看看我跟你媽,我和你媽想,來就來吧,等米粟下班前我讓他們離開就好了,可沒想到半下午米粟就回來了,看到一屋的人就生氣走了,我和你媽以為她會去找你”
董永有些心慌“她沒去找我,我剛才打電話她也沒接。我已經(jīng)給你們說過了,以后不要再把那些親戚往家里招,米粟已經(jīng)生氣了,背后都給我嘟囔幾次了,她喜歡安靜!”
董母哭喪著臉說“我跟你爸已經(jīng)很注意了,不是我們要招他們的,你說人家來城了,要來家看看,我們也不能不讓人家來呀,要不我跟你爸以后還咋回村,咋見親戚們?”
董永無奈“這真是一天天的沒事找事!”說著電話已經(jīng)給米粟撥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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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沒有人接電話。
董永開門走到外面,可昏黃的路燈下,遠遠的一個人影都沒有。
馬上就要零點了,董永一咬牙只好給陸霞撥通了電話。
“陸總,不好意思,這么晚了還打擾你!”
“怎么了?董主任。”陸霞說話的聲音代表著她還沒有睡覺。
“米粟到現(xiàn)在也沒有回來,打電話她也不接,你知道她在哪嗎?”董永硬著頭皮問道。
“啊!不對呀,她下午三點多就回去了,她給我打電話說吉總讓她明天回公司,說是接受一個雜志社記者的采訪,下午回家寫個文案”
“米粟她到家以后就又出去了,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來,我打電話她也不接,看能不能麻煩你給她打個電話!”
“我?我說董主任,你是不是跟米粟吵架了?”
“沒有,我早上離開家一天都沒有見她,怎么可能和她吵架?!”
“那就怪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等一下,我給她打個電話。”
“誒,好,謝謝陸總!”
“不客氣。”陸霞掛了電話,立刻就給米粟撥了過去。
電話通了,響了不過四聲,米粟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陸姐。”
“哎,米粟,你在哪呢?”
“我剛到海州,在出租車上。”
“老天,你走了怎么不跟董主任說一聲,他都快急死了!”
“他要是真急,就不會這個時候才想起來打電話找我。”
“米粟,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一句話兩句話跟你說不清楚,總之,我現(xiàn)在心很累,不想再聽到董家的任何人說話,我想清凈幾天再說。”
“你不接董永的電話,我怎么跟他說呀?”
“你就說我人已經(jīng)到海州了,要在這里呆一個星期,其它的什么也不用說。”
“你們這對夫妻呀,讓我說什么好呢,算了,你們倆冷靜幾天也行,那我就這樣跟董永說了。”
“嗯,陸姐,晚安。”
“好,晚安。”
“董主任,米粟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海州了,她說她想清靜一個禮拜。我說,你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