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粟聞言一驚,干嘔硬生生的給停了下來。
粟利萍把她扶了起來“快,先漱漱口,擦把臉再說。”
米粟回憶著上次來月經的時間,看著母親,臉色有些發白“媽,好像延遲二十來天了,可我絕對不可能懷孕的!”
“你個傻子,怎么不可能?你的月事一向都比較準,這次推遲了這么多天,肯定是懷孕了!”粟利萍高興地埋怨道。
“可我們一直采取”米粟的臉紅了,面對母親,她實在是羞于出口。
“啊,怎么會要不我去外面買個驗孕棒,你測測?”粟利萍的心有點涼了。
“你跟我爸先吃飯,我出去透透氣,反正我現在也吃不下。”米粟說道。
兩個人走出洗手間,米君庭眼巴巴地看著米粟“現在好點沒?”
米粟扯了下嘴角“爸,沒事,這秋天本來就容易傷胃,餓一頓就好了,我到樓下買點治胃病的藥,您跟我媽先吃吧?!?
“你想吃什么就讓你媽給你做?!泵拙フf道。
“不用,我現在沒有一點的胃口,等我想起來了,我再跟我媽說。”米粟說著走到了門口。
“那你小心點?!彼诶疾环判牡囟诘?。
“嗯,知道了。”
看著驗孕棒上的雙紅線,米粟傻眼了。
粟利萍驚訝地長大了嘴,她看著女兒已經發白的面孔,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
“這我們明明是采取了措施的,我怎么會懷孕呢?”米粟的腿發軟,只覺得眼前發黑。
粟利萍感覺到了女兒的不對,連忙扶住了她“米粟,走,先到床上躺著休息一下!”
米粟已經傻掉了,任由母親扶著進了自己的臥室,趟倒在床上。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哪里出了問題,她怎么會懷孕呢?
粟利萍在米粟的床前站了一會兒,見女兒始終不說話,像是在努力想著什么,便悄悄退出臥室并帶上了房門。
粟利萍和米君庭回了自己的臥室,兩個人關起房門輕聲議論起來。
“利萍,米粟到底是怎么回事,就這么不想要孩子?你看她那張臉,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唉,不是你想的那樣?!彼诶紘@息道。
“那是什么樣?”
“米粟說她跟董永一直都有措施的,倆人商量好明年春天才要孩子的?!?
“那你的意思是說,這孩子不是董永的?”
“呸,你胡說什么呢?哪有你這樣說自己女兒的,女兒什么樣的人,你心里還沒個數嗎?”粟利萍生氣地斥責丈夫。
“我當然知道女兒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可你說,她跟董永又是那個什么,現在又懷了孕,你說叫我怎么想?”
“我相信這個孩子就是董永的,只是不知道他是耍了什么手段讓米粟懷了孕?!?
“呀,要是董永也不知道,那可怎么辦?”米君庭心里沒底,有些發慌。
“你能不能別總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車到山前必有路,走著說著,不過米粟懷孕的事暫時不能告訴董永,一切還是聽女兒安排吧?!?
“好,不說,一切聽女兒的?!?
夫妻倆達成共識。
米粟心神不寧,一晚上都沒有睡好,早上起床,粟利萍煮了白粥,做了幾個清淡的小菜,蒸了一碗香噴噴的雞蛋羹。
米粟正餓的肚子咕咕叫,看到美味的早餐,心情大好,把母親給她精心準備的早餐吃了個底兒凈。
“米粟,要不媽現在陪你去一趟婦科醫院?”粟利萍道。
“媽,我不想要這個孩子?!泵姿诖瓜卵燮?。
米君庭忍不住了“米粟,這個世上,只有爸爸和媽媽的愛是最無私的,對老天爺都不能說的話,你都可以告訴爸媽,我們永遠都是你最堅強的后盾,你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