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粟做一些心理疏導,多和她交流,讓她打開心結。
董永告訴醫生,他把該說的話都已經說盡了,并且不止一次地向米粟解釋了那件事的前后經過,可米粟就是沒反應。
醫生笑了,說這件事從董永嘴里說出來,米粟肯定不信,得從一個讓她相信的人嘴里講出來,她才會信。
米君庭自告奮勇,說他來給米粟講這件事,她應該相信他這個做父親的。
醫生搖頭,說米君庭只是外因,最好是讓那個女人來說清楚情況。
董永為難了,“張秀秀她就不是人,她惡毒著呢,根本不會幫米粟的!”
金楠澤的臉一沉,說“這件事交給我來辦。”
金楠澤回到王城大酒店,一個電話,安全便帶著劉青和丁玲過來了。
“給我查閆國強和他老婆張秀秀,查個底兒清!”
十天后,張秀秀白著臉,在丁玲的陪伴下,乖乖地來到了米粟的病房。
董永沒有想到,金楠澤說到做到,還真把張秀秀給制住了。
他心里暗暗驚異,不知道金楠澤用了什么方法,要知道張秀秀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難對付了。
張秀秀站在米粟的病床前,老老實實坦白了那天她故意挑撥董永和米粟關系的行為,說她無意中看到米粟在窗外偷看,她才故意擺出勾引董永的樣子,還伸手去抓董永的手,說一切都是她的錯,她沒有想到米粟會為此出了車禍,她現在非常后悔,請求米粟原諒她等等,羅里吧嗦說了半天。
大家把目光都看向米粟,發現她仍然沒有任何反應。
丁玲把張秀秀帶走了。(不久,閆國強就和張秀秀離婚了,罵她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董永當著金楠澤的面哭了,他拉著米粟的手,輕輕地揉搓著“米粟,我知道你不愿意原諒我,我曾經答應過你,我們兩個人必須坦誠相見,不能向對方隱藏秘密,我該死,我應該在第一時間告訴你張秀秀的事,可我因為擔心,怕你聽到張秀秀的名字心里不舒服,所以就隱瞞了你,我該死,我應該相信你才對!”
金楠澤上前,把米粟的手從董永的手里拿掉,然后在對方一臉茫然的情況下,把人拉出了病房。
“金楠澤,你想干什么?”董永一臉的不解。
金楠澤盯著對方的眼睛足有五秒“董永,如果你信任我,就讓我今天晚上獨自陪護米粟。”
董永的臉上出現一絲掙扎,一口深呼吸后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就這一個晚上!”
金楠澤點頭“就這一個晚上。”
“我今天晚上在門口的走廊上打地鋪,放心,我不會進入房間的!”董永咬牙說道。
“隨便,你全程可以監聽,我相信,夜深人靜的時候,你在門口應該能聽到我的說話聲。”
董永非常糾結“其實,我從心底里完全相信你和米粟之間這份親情般的感情,但”
“不用說出來,我心里清楚你的感受,我們都是男人!”金楠澤向董永伸出了手。
董永緊緊握住。
一地雞毛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