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俞寧兒便乖乖的,將事情的前因后果通通告訴了墨景宸。
而墨景宸聽完,臉色立刻黑的像鍋底一樣,渾身散發(fā)著強烈的殺氣。
不錯啊!這些人不知悔改,如今竟敢如此算計他的寧兒,真是好大的狗膽!
俞寧兒看著墨景宸這個樣子,擔(dān)心他一時壓不住怒火,壞了她的計劃。便立刻上前順毛,好言哄道:“好了阿宸,我這么聰明伶俐,怎么會中她們的奸計呢!而且啊,我已經(jīng)想好對策了。”
墨景宸強壓下了那股想要殺人的沖動,深呼一口氣,問道:“這下我都知道了,你該說說你的打算了吧?”說話的同時看向俞寧兒,用眼神兒施壓,仿佛再說:你若是再敢用自己做餌,我絕對饒不了你!
俞寧兒立刻狗腿道:“阿宸,你覺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怎么樣?”
“好極了。”
兩人這次的想法不謀而合。對付這種人最解氣的方法,便是讓她自己體驗一下。
這會兒子,徐盈聽說此事也急忙趕了過來。這次她是真的急了,若是這次淹死了還好,若是淹不死,豈不是要壞了她的計劃!
徐盈進(jìn)了清寧院沒有直接進(jìn)屋,站在門外讓翠兒前去敲門。
“誰?”墨景宸冰冷的聲音透過門讓徐盈打了個寒戰(zhàn)。
“王爺,臣婦前來看一看寧兒。”
“進(jìn)來。”
徐盈一進(jìn)來便看到俞寧兒靠坐在床上,墨景宸正用毛巾給她擦著頭發(fā)。衣服已經(jīng)換過,除了看起來虛弱一些,并沒有大礙。
“母親來了?快坐。”俞寧兒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虛弱一些,免得這老狐貍起疑。
“好孩子,你醒了?真是苦了你了,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徐盈‘心疼’的拉著俞寧兒的手,說著還落下了兩滴傷心淚。
“母親放心,寧兒只是受了些驚嚇,沒什么大礙。”她不醒怎么行呢!她要是不醒,那她們的戲還怎么上演,她的反擊怎么實現(xiàn)?
果然,同俞寧兒所料那般,徐盈又說了一堆廢話之后,便開始說正事兒了。
“寧兒,這賞花宴是母親為你而辦,如今出了這檔子事,母親心里實在內(nèi)疚。”她抬手擦了擦擠出的淚,“可如今那些夫人小姐都還在咱們府上,需得用完午宴才回。所以,母親這兒有個不情之請......”
“母親但說無妨。”
“你是這場宴會的主角兒,母親想請你移步前廳,與眾人一同入宴......”說著,看了看兩人的神色,問道:“不知寧兒與宸王殿下意下如何?”
雖然俞寧兒早已決定要去,但還是要做做樣子。她扭頭看向墨景宸:“阿宸,可以嗎?”
“我擔(dān)心你的身體。”
看這情況俞寧兒是同意去的,徐盈擔(dān)心在墨景宸這兒出意外,便立刻向其保證:“殿下放心,寧兒過程中若是累了,我就送她去偏院休息。她是我女兒,我也很心疼的。”
“不是親女兒,誰知道呢!”
......毒舌墨景宸登場。他就是看這徐盈不順眼,可越是討厭她,她越在他跟前晃蕩,真是狗皮膏藥。
俞寧兒則尷尬的笑了笑,同呆住的徐盈說著:“母親別聽他說這些,你對我如何,我心里都知道的。”呵呵,你聽到了沒有,我心里都知道的。
徐盈為未再說什么,拉著翠兒走了。
待墨景宸將她的頭發(fā)擦的半干,她便等不及的讓墨景宸帶她來了前廳。同時命人將吳子儀也帶了過來。
一場大戲缺了誰都唱不好。
宴席開始,墨景宸為了照顧俞寧兒與她坐在了一桌。而后俞子逸帶著林長歌也坐在了這桌。
俞寧兒的眼睛在他哥和林長歌的身上轉(zhuǎn)來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