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寧兒小心翼翼的低下頭,悄悄的看了眼自己的胸口。
咬了咬朱唇,有些難以啟齒。
“阿宸,你那晚有沒有……”
墨景宸有些奇怪的看著她,“有沒有什么?”
“有沒有……那個……”
墨景宸眼看著她的臉越來越紅,話說的卻越來越不利索,似是有些明白了,她想問的是什么。
“你說呢?”
看著墨景宸那不懷好意的笑,俞寧兒心里直突突。
壞了,她該不會是真的被吃了豆腐了吧?!
這個殺千刀的居然敢趁人之危!
不過,按照她以往喝到斷片的經歷來看,她喝多了之后似乎還會撒、酒、瘋!
也不知道上次她有沒有作出什么出格的事……
不行不行,下次可不能再喝多了。
俞寧兒越想越覺得丟人,干脆用被把頭一蒙。
“睡覺!”
墨景宸看著她這鴕鳥的樣子,無聲的笑了笑。
他的寧兒,真是可愛。
牢房之外。
一個人影在樹下停留了許久,卻始終沒有再往前邁上一步。
忽然襲來的一陣夜風,將幾片樹葉吹下,緩緩墜落在他的肩上,那一襲黑衣伴著月色,顯得孤寂無比。
他抬手將落葉拂下,而后轉身離開。
景仁宮。
距離皇后服下解藥,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個時辰。
香菱看著皇后絲毫沒有醒的意思,暗暗著急。
“怎么回事,難道那粒不是解藥?”
正當她急得在房間內來回踱步之時,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
香菱一聽便知道來人是誰。
“伯大夫請進。”
伯淮推門而入。
香菱趕忙迎了上去。
“伯大夫,你快看看娘娘……”
伯淮眉一皺,“可是情況加重了?”
香菱搖搖頭,“那倒沒有。”
“不過時間已經過去了這么久了,娘娘卻絲毫不見好轉,奴婢有些擔心……”
伯淮聞言上前,又為皇后診了一脈。
“娘娘的脈象時有時無,如此怕是……”
“什么?!”
時有時無?
那不就是說這人拿上就要……
難道,那真的不是解藥么!
“那現在要怎么辦?”
香菱急得落了淚,照這樣看,她是不是就該去給皇上報信兒了……
“在下今日瞧著,那宸王妃似是醫術不錯,不如……請她過來給娘娘診治一番?”
香菱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不行的。那宸王妃處處與娘娘作對,若是娘娘到了她的手中,怕是只會走的更快!”
伯淮整了整衣袖,“那就不好辦了……”
“伯大夫,求求你,你就想想辦法吧!”
香菱覺得,既然他能留在耀王府上,那定是有過人之處的。
眼下這種情況,他怎么也不能見死不救吧!
“伯大夫,若是你救了娘娘,事后娘娘和王爺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伯淮垂著的眸子,閃過不屑。
呵呵,在下還真不差他那點兒虧待!
不過,這人還是要救的。
誰讓他心地善良呢!
“在下這里確有一法,只是……”
“只是什么?”
伯淮頓了頓,“只是代價太大。”
“什么代價?”
伯淮緩緩站起了身,在房間里踱了兩步,而后淡淡開口。
“在下會用針法刺激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