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此正好,還省了她的事兒了。
“我們上去聽聽。”
說完,一直充作飛行工具的那位兄弟便熟練的拉起了俞寧兒,將她帶了上去。
算上秋水,此時(shí)在房頂?shù)囊还仓挥兴齻內(nèi)耍O碌模粼诘孛嫔想[藏著,隨時(shí)待命。
俞寧兒伸出手,輕輕揭開一塊瓦片,屋內(nèi)的景象便霎時(shí)呈現(xiàn)在了她的眼前。
此時(shí),屋內(nèi)的吳子儀面無表情的坐在了凳子上,而她的相公王朔,卻是一臉憋屈的站在一邊,那模樣,好像是受了好大的氣。
俞寧兒不由得撇嘴。
這人怎么越來越娘們兒嘰嘰了!
屋內(nèi)的兩人僵持了許久,就在俞寧兒覺得無聊想要離開時(shí),耳邊便傳來了二人的對話。
“王朔,我再警告你最后一次,你若是敢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去花樓中鬼混,我一定會打斷你的腿!”
這霸氣側(cè)漏的話屬實(shí)給房頂上的俞寧兒驚到了。
而這還不算什么,更讓她吃驚的還在后頭。
原本神氣無比的王朔此刻蔫兒的像個病貓,小聲地回道:“夫人放心,我以后絕對不會再去了……”
“……”
俞寧兒迅速石化,并且掉了兩塊渣渣。
之前不是說這吳子儀嫁給了王朔以后受盡了委屈么!這是怎么回事兒?!
不行,這么有意思的事兒,她可得好好聽聽。
于是,她又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趴好,豎起耳朵繼續(xù)聽著。
那吳子儀顯然不買賬。
“哼!你這話我聽的已經(jīng)膩了,大可不必再污我的耳朵。”
王朔聽完,不僅不惱,反而一臉諂媚的跑到了吳子儀的身后,給她捏起了肩。
“夫人別氣,你再相信為夫一次,為夫今后絕對不會再亂來了。”
吳子儀聽后冷笑,“亂來?你那也配叫亂來?”
“如今的你連個零件兒都沒有,充其量也就是過個手癮罷了!”
“不過,就算如此,也真是夠惡心我的!”
王朔捏肩的動作明顯慢了下來,臉也憋成了豬肝色。
吳子儀卻繼續(xù)嘲諷道:“怎么?戳到你的痛處了?”
“沒,沒有……”
王朔將頭低垂,試圖遮擋住眸中的殺意。
不過,那一抹精光卻沒有逃過俞寧兒的眼睛。
“哼,瞧你這窩囊廢的樣子,我真是連看一眼都覺得難受!你就自己呆在這兒吧!”
吳子儀說完,便一把拉開他,奪門而去。
待人走遠(yuǎn)之后,王朔一腳將她方才坐的椅子踹翻,渾身顫抖,面目猙獰。
“賤人!若不是看在你肚子的份上,本少爺又怎會受你這份窩囊氣!”
“賤人!賤人!”
那王朔似是瘋了一般,將屋里的東西砸了個遍。
甚至最后都驚動了王家老爺和王夫人。
“朔兒,你這大半夜的又在發(fā)什么瘋!”
那王夫人往那兒一站,便看得出來這是個不好相與的人,而王朔平日里也只聽她的話。
此時(shí)見到她便開始傾吐苦水。
“母親你不知道,那個賤人如今越來越過分,都踩到我的頭上來欺辱我了!”
王夫人不爭氣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說道:“就差最后三個月了,你就再忍一忍,等她把孩子生下來,你要如何不都宜著你?”
王朔有些發(fā)狠的抓著自己的頭發(fā)。
低聲嘶吼道:“還有三個月!可我一天都快忍不下去了!”
王夫人語氣愈厲:“忍不了還能如何?!誰讓你有那么多女人,卻偏偏讓她有了身孕!”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