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俞懷瑾一臉激動,口中也念念有詞:“上天保佑,上天保佑……”
林長歌生個孩子,俞懷瑾的反應比誰的都大。
在生前一月他便吩咐高煥生每日要請三次平安脈,近日更是命俞子逸陪在林長歌的身邊寸步不離。
別人或許對此不理解,可是,丞相府的人卻是知道,俞懷瑾會如此,實在是因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當年俞寧兒的母親因為生產撒手人寰,此事在他的心里落成了永久的傷痛和遺憾。
所以,這次林長歌生產,他才會緊張不安。
只是,他作為公公,不好到跟前,所以,也就只能在這書房中心急如焚。
“給宮里報喜了嗎?”大喜之余,俞懷瑾也沒忘記了林長歌的另一身份。
“放心吧,爹爹,我已經派人去告訴母妃了?!庇釋巸夯氐馈?
“好好好,那就好!”俞懷瑾接著道:“你這段時間就留在府上,好好給你大嫂調養身體,不許再走了知道嗎?”
墨景宸聞言回道:“岳父大人放心,如今寧兒走不到哪兒去的?!?
“嗯?!?
丞相府添丁,俞丞相大喜。
他給孩子起名為俞忻晟,寓意前途光明;又開庫房布粥屋,在幽都城外免費供粥十日;在孩子出生的第二日,更是將滿月的請柬給各府送了過去。
于是,人人樂道,這嫡孫真乃俞丞相的心頭肉。當然,這心頭肉也被俞懷瑾嚴加保護起來,以防有人意圖不軌。
俞寧兒也留在府中,專心照顧林長歌。墨景宸也再次入住清寧院,日日礙俞丞相的眼。
不過,這歡喜安逸的日子背后,一場巨大的陰謀也在悄然醞釀著。
第三日,俞寧兒早早起身鍛煉,卻不想竟看到了俞懷瑾。
疑問道:“爹爹?這個時辰你不是要去早朝的嗎?怎得還在府里?”
“爹爹今日是去了,可沒想到都到宮門口了,卻被宮人告知今日不行早朝,于是,便回來了?!庇釕谚忉尩?。
“以前也這樣過嗎?”
俞懷瑾想了想,“以往也有,不過甚少?!?
隨后又道:“許是皇上今日勞累,所以才會如此?!?
俞懷瑾雖這樣說,可俞寧兒心里卻隱隱約約覺得這事不對。
于是,轉身回了清寧院。
“阿宸,你去宮里一趟,看看皇上和母妃吧!”
“怎么了?”
俞寧兒便把早朝之事說了一遍,“我總覺得這事哪里怪怪的。”
“好,我這就去?!?
墨景耀已死,這墨景然怕是也忍不了不多久,他二人最近一直都在留意此事,所以,任何小事都不能錯漏。
只可惜,陰謀往往會給他一個措手不及。
墨景宸還沒出府門,就聽到下人慌張的給俞懷瑾遞消息。
“不好了,老爺不好了!”
俞懷瑾一瞪眼睛,“什么不好了?!本相好著呢!出什么事了這么慌張?”
“老爺,不是您不好了,是宮里出事了!然王他逼宮了!”
“什么?!”墨景宸一把沖過來揪住了下人的衣領,“你剛剛說什么?”
“宸王殿下……外面盛傳,然、然王一早劫持了嫣貴妃娘娘……逼皇上交出皇位……”
墨景宸大怒,“真是找死!”
說完,兩人往邊上一甩,急匆匆朝著宮門而去。
俞懷瑾也急得直跺腳,“變天了,變天了呀!”
墨景宸一路輕功,在宮門口與墨景燁相遇。
“二皇兄!”
“六弟!”
墨景宸急切問道:“到底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