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醉酒,讓沒有深度交集的兩個人有了深度的交集。
“秋水,我……”凌七望著臉色蒼白的秋水,欲言又止。
該死,他怎么做出了這種事!
秋水看著他懊惱的模樣,心中微涼。
“沒關(guān)系,這件事不是你一個人的錯,我不怪你。我也知道,你喜歡的人是小姐。所以,就當(dāng)一切沒發(fā)生過就好。”
她的聲音極輕,像是一陣微風(fēng)就能吹散。
凌七糾結(jié)良久,卻也只道出了一句:“對不起。”
秋水走了。
走的時候只留下了一張字條:安好,勿念。
沒有人知道她究竟去了哪里。
直到半年后,春山將奄奄一息的人帶回。
“小姐,求求你救救秋水!”
俞寧兒看著面若白紙的秋水,心中大驚。
“這是怎么回事!”
“秋水她……去找了攝政王報仇……”
俞寧兒一邊聽著,一邊為秋水診脈。卻發(fā)現(xiàn),秋水的情況比她想象的還要嚴重。
“快,快去備藥!”
兩個時辰后,俞寧兒晃晃悠悠站起了身。
“去把凌七給我?guī)н^來。”
春山不解,這時候叫他做甚?
正在他猶豫之時,凌七從外闖入,跌跌撞撞到了床前。
看著床上的人兒,他竟不敢大聲的喘氣,他讓他一個用力,就會把她驚醒。
忽然,一旁的俞寧兒猛地抬起腿,一腳將凌七踹到了屋子中央。
“你倒是有膽子!”
凌七低頭,跪地不語。
“說吧,你打算怎么辦。”
凌七還是不語。
“怎么,啞巴了是嗎?還是說,你忘了你做過什么?”
一旁的春山忍不住疑惑,問道:“小姐,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秋水她……”
“命是保住了,只是……”
“只是什么?”凌七猛地抬頭,與春山一同問道。
俞寧兒看著他,一字一頓:“只是今后再難有孩子!”
“為什么會這樣?”
俞寧兒冷笑,“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她有身孕。”
什么?!
二人不可置信。
春山一把揪住了凌七的衣領(lǐng),“混蛋!你對秋水做了什么!”
“我……”凌七無從辯解,因為,他也不知道。
“哥哥,放開他。”
床上的秋水不知什么時候醒了,俞寧兒忙得查看,“秋水,你還哪里不舒服?”
秋水流了眼淚。
“小姐,屬下沒事,讓你擔(dān)心了。”
春山見其醒了,也松開了凌七,三步并兩步到了床前,急聲道:“秋水,你怎么樣?到底怎么回事?”
秋水只說沒事,關(guān)于其他,她只字不提。
她也不想去提。
一夜過后,她本想出去散散心,卻不想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了身孕。
她驚慌,她害怕,同時也猶豫不決。
到底該不該把他留下……
她糾結(jié)良久,終于下定決心將其留下。
她想著,留個念想也好,大不了,以后就帶著他四海為家。
可沒想到,卻在孩子四個月時,發(fā)生了意外。
孩子沒了。
她生不如死。
最終去了穆天,想著臨死前為父母報仇雪恨,卻沒想到會被哥哥救回。
一個月后,秋水養(yǎng)好了身體,又與眾人辭別。
“這天下風(fēng)景如畫,不去看看屬實可惜。”
眾人也都知道,她只是想要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