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的涵養都去哪了,一桌人連同陪著敬酒的都聽出來她這是在羞辱我了。
“我比你大,論輩分你得叫我聲姐姐,而且新娘敬酒新郎竟然不陪著?”
估計沒想到我會這么直接,離得近的那位大哥直接把嘴里的酒噴了出來,差點濺伴娘一身。
“我覺得這姑娘挺不錯。”
“呦!”在大家的起哄中我看清了說話人的臉,黝黑的國字臉上有些胡茬,雖然眼角有幾縷皺紋,但一雙笑眼明顯能招惹不少桃花。
這是楊舟,在我最難堪時候,向我拋出了橄欖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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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這么快講完了啊?”
“不然呢?”盡管眼淚已經在眼眶里打轉,但還是盡量把自己掩飾的無所謂。
“來,干了!”
不知不覺第三杯已經進肚子了,頭也開始有點暈暈的。
“到我問你了。”好像說話聲音也抖起來,“你為什么不叫樓爺爺爺?天天樓爺樓爺的,這個問題我好奇很久了,就……”
他一口紅酒噴出來,像吐了血一像。
“誰說他是我爺爺啊?”他邊咳邊說道,“他是我爸!”
“咳咳……”這次換成我驚地噴出酒來,“什么?可是看起來……”
想說的話我又咽了回去,樓爺頭發花白,臉上的皺紋一大把,難道是老來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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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是我爸。”
“那你為什么從來不叫他爸爸?”
他把杯子放下,雙手撐地仰起頭來,停頓了好一會兒說“反正因為一些事吧,我總感覺了我媽的死跟他脫不了關系。也可能因為我媽媽走了他太傷心了吧,他就老的比較快。”
他說這話的時候云淡風輕,更讓我覺得內疚。
“對不起……”
“沒事兒。這么多年了。”
我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只好拍拍他的肩膀。
突然感覺他跟樓爺的秘密,比我想象的多的多。
“你們這么有錢怎么租房子住啊?”我趕忙岔開話題。
“有錢?”他眨巴著眼睛望著我,干脆往上挪了一個臺階,“好像在大眾的意義上這是有錢吧。樓爺是個很有本事的人,他知道什么東西能掙錢,而且他在各個國家都能掙到錢。”
我湊近凱文,怕他聽不到我說的話,趁著星光只能看到他立體的側臉影。
“你這個年紀在國內才上高中,可竟然已經開始做生意掙錢了!”
“樓爺唯一讓我接觸的生意也只有紅酒了,雖然我偶爾也會接點別的活,但是……姐你困了?”
好像有點聽不清楚凱文再說什么了,但我還有很多好奇的事,于是強撐道“沒~有~”
我使勁理理思路說到“你們是米籍么?以前一直住在米國么?我都沒出過國,給我講講國外有啥新鮮事唄?”
“能有什么新鮮的,就是沒咱這兒安全。記得以前住在布魯克林,大半夜的外面槍戰,給我們家玻璃都打穿了,剛好樓爺談了個單,我們天一亮就搬上東區去了。后來在澳洲住了陣,倒是挺新鮮的,各種動物天天在你眼皮子底下轉,心理素質得好。…………”
孟航卿,你過得好么?不知道這句話是在我心里想的,還是真的說出來了……之后我便沒了意識。
當我醒來時,自己已經在床上了,我伸了個懶腰,覺得陽光分外刺眼。
白『色』暗格的床單顯得這張鐵架床更加整潔,我順著望去,只見不遠處擺著不知道是三個電腦,還是一個電腦三個屏幕,墻角立著一個簡單的酒架,里面全是紅酒,旁邊的墻上掛著一副眼熟的畫,旁邊題詞全是我看不懂的行書,地上擺著一些簡單的健身器材,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