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覺悟,而且如果他是平民,不確定警察是誰的情況下也不會直接將嫌疑引到老孟身上,所以他肯定有身份。同理,老孟肯定也不是平民。所以老孟和凱文只有一個是真的警察,另一個是殺手。警察敢跳警,證明現(xiàn)在兩個警察都在,殺手說自己指認了阿彩是無辜的,這也真是死無對證。所以現(xiàn)在必須得在他們倆之間投一個我們才有可能贏。我把我的理論大致跟他們解釋了下,以我對老孟的了解,如果他是警察,在兩輪的指認中他一定會滴水不漏地引導輿論去投凱文,而不是到第二輪才引導,而且比起第一次玩的凱文,我感覺老孟說謊的可能『性』更大。當然,還有一種最可怕的可能,就是兩個人都是殺手,不過這種可能『性』基本為零。
“為什么?”兆陽學長問到。
“因為兩個人在互相指認時候表現(xiàn)的太像對立面了,沒商量過就這種默契,我不相信。”我看了看兆陽學長無奈地說道,“更何況就算真的兩個都是殺手,我們也只能投一個出去,另外那個人只要猜對僅存的警察或者平民是誰就可以了。即使他一次猜不對,下把的結(jié)果就是我們顧慮他是不是真的警察而不敢投他,反正50的勝率沒跑。”
瀟瀟似懂非懂地點著頭,她個文科生邏輯思維能力差我早習慣了,于是我接著說“如果我們投完了游戲還繼續(xù),那下一把就又會跳出兩個警察,我們又得猜哪個是真警察,還是勝率50。”
凱文拿胳膊肘撞了撞我,嫌棄地說“姐,你說跟沒說有什么區(qū)別嗎?你就說投誰吧!”
我白了他一眼,緩緩地抬起手,指向孟航卿。
兆陽學長又推了推眼鏡,表情顯得哭笑不得。
“小鹿你分析的特別對,我也比較傾向于投老孟,他這指認兇手的話這么少,不像他。不過我感覺凱文弟弟一看就挺聰明的,雖然第一次玩,我們也不能輕敵啊!”
凱文不好意思地撇了撇嘴,好像在為別人夸他而感到高興。
“所以你們投誰?”思思姐不耐煩地說道。
我們齊刷刷地把手指向了老孟。他面無表情地點點頭。
思思姐從旁邊要了瓶酒來,她果然是饞酒了,咕咚一大口之后明顯開心起來“游戲……繼續(xù)!”
留下我們幾個合不攏的嘴。
“昨晚上兆陽遇害,游戲結(jié)束,殺手勝利!”
孟航卿得意地伸出手來,說道“凱文你太聰明了,來,givefive!”
“謝謝哥!”兩個人“啪”的一聲像是打在我們臉上。
在我們的吃驚中,兆陽先開口問了“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的?我沒太明顯啊?”
凱文笑著『露』出他的一排白牙,一副天真無邪地樣子“話不多,但是每句話內(nèi)涵很豐富。”
看來我還是對這個小子認識不準確。
十年靈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