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山?”我聽到這個說法有些疑『惑』。
“你們還不知道?”她在不遠處的辦公桌坐下,那桌子破舊的就像七八十年代的老古董,“我們這里的情況你也看見了,一群老弱病殘,而且村里人都認(rèn)識我們,要想救人只能你們自己去。”
“您沒開玩笑吧?”我氣得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能申請下救援或者……”
“小妹妹,你電視劇看多了吧,呵呵,劉叔,您聽,好笑不好笑?”
“行了,小許,你就別嚇?biāo)麄兞恕!北凰白鰟⑹宓睦舷壬覀儗擂蔚匦α诵柕剑熬湍銈儍蓚€?”
我點點頭,他先是搖了搖頭,又像想通了似的點了點頭說道“兩個也好,目標(biāo)小,幾率大。”
話題到這個此就截止了,再沒有人來招呼我們。
我心里焦灼地想去問這些人,作為人民警察怎么可以這么漫不經(jīng)心,但是一起身就被凱文拉住,他搖搖頭示意我耐心等待。
“我現(xiàn)在真的安心不下來,我都不知道,梁歡有沒有好好吃飯,他們有沒有虐待她……”
“姐,你別擔(dān)心了,我們一定能把她救出來的。”
“你們是失蹤者的什么人?”在外面修天線的中年警察邊往門里走邊問,另外一個青年警察跟在他后面朝我們打了個招呼。
繼續(xù)閱讀,后面更精彩!
“我是梁歡的老師?”
“老師?”中年警察的不相信地皺著他的眉頭。
“廖哥,他真的是個老師,市局的領(lǐng)導(dǎo)安排來的。”
“怪不得小萬你這么熱情呢,原來是市里安排的人。”廖警官朝熱情接待我們的小萬笑了笑,像是開玩笑般說道,“出事的時候總讓我們解決,精簡機構(gòu)的時候還總減我們。小單,來,我們跟這位老師聊聊。”
不知為什么,廖警官身上總透著一股敵意,急切地想把我們隔絕起來,甚至想讓我們知難而退。
“怎么稱呼?”廖警官問著,單警官認(rèn)真拿筆記錄著。
“免貴姓鹿,這是我弟弟凱文。”
“咋還是個英文名?”
“華裔……華裔……”我盡量表現(xiàn)地謙卑,怕驚動了他們敏感的神經(jīng)。
“為什么學(xué)生會打你的電話求救,你是班主任?”
“不是……以前帶她們玩游戲,有一項就是要記住我的電話號碼,她可能是給他爸打電話打不通才想到我的吧。”
“我們得到消息,村里確實最近有人辦喜事,但是新娘沒見到,說是王福的哥哥在g省給他尋了一個媳『婦』。”
“梁歡之前確實是說她要去g省打工!”
“好,那我把話說在前面,我的建議是明天過去直接把人帶出來,如果認(rèn)人后再去救一次,很有可能打草驚蛇。”廖警官話語間特別嚴(yán)肅,“但是救人只能你們自己去,村里人都認(rèn)識我們,我們是不能出面的,都成年了吧。”
“他沒有……”沒等凱文捂住我的嘴,我便脫口而出了。但是凱文似乎并不在乎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也不理他們關(guān)于讓我們多喊些救兵來的建議,執(zhí)意要跟我一同前往。
“你害怕么?”
“當(dāng)年槍林彈雨的我都去過,這有什么好怕的?”
我回頭驚訝地看著他,感覺這個少年有好多好多的秘密“那種地方有什么賺錢的營生?”
他回頭看了看我,哈哈笑起來“你就當(dāng)是吧!沒見過這么好看的天吧?”他揚揚頭示意我看。
他說的對,從小在城里長大的我,從沒見過離我這么近的星星,感覺一伸手就能抓到一樣,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掌。
“你怎么跟個小孩兒一樣!”凱文已經(jīng)笑得前仰后合。我懶得理他就在他身上猛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