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本意,但相比身體的缺陷,心理的匱乏才更加可悲。
等到我們回到b市,校長親自幫我頒發錦旗,張書記告訴我開學后將進行一個教師內部的表彰大會。
可相比這些,我更在乎梁歡,她的臉上,我再沒有看到那曾經快樂無憂的影子……
“校長,梁歡她……”
“你放心,鹿老師,我們已經幫她安排好去澳洲的一所大學。”
“可是她剛剛……”
“多少學生想去都去不了呢,這么好的機會對吧,鹿老師的弟弟?”
凱文敷衍著張書記,梁歡就靜靜地坐在旁邊,好像我們談論的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當她父親梁三趕到的時候,我怎么也不會想到,一個七尺皮膚黝黑的漢子,跪在地上泣不成聲。
十年靈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