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花生過敏……”
我和十年頓時都驚覺后背一涼。
“我記得當初訂的點心的是老婆餅和栗子糕,沒有花生餅。”十年朝著李經理問道,難怪當時源哥看完菜單后說‘還好沒有花生’,以他的『性』格應該還會親自問配菜都有什么以防萬一。
李經理的臉刷一下變了『色』,汗直往外冒“昨天我們冬瓜蓉備好了放廚房說今天做老婆餅,結果不知道今天上午哪個不小心的給碰倒了,冬瓜蓉灑了一地,重新買冬瓜做來不及,我跟劉經理商量了下心說拿這個巧生酥,也就是花生餅換~”
李經理顫顫巍巍地說道,我料想,可沒想到怎么還有飛來橫禍。
“李經理,為什么會拿花生餅換?不用別的。”
“我們的白案師傅最擅長的幾樣糕點就是老婆餅、栗子糕、巧生酥和薄荷綠豆糕,薄荷綠豆糕和栗子糕類似,所以……”
我再次后背發涼,這哪是橫禍,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即使真的有人這個時間點來廚房檢查,也不會有人嘗一口和老婆餅長得一樣的巧生酥。就算嘗了,很多人也嘗不出這是花生餡的,等到菜上桌真正有人吃出來,早就晚了。
“許老過敏的事,有幾個人知道?”
“我家老頭子和我都知道,其他……應該不知道了吧,畢竟這個事兒他沒公開說過。”
“所以如果出了事,那就是你這個既知道這件事,又對這些食物有責任的人的過錯。”
陳翰手里依然舉著半個餅,絕望地愣在原地。
“姐,喊三哥來吃點心。李經理,廚房這塊有廁所么?”見李經理點點頭,十年朝向他一步,放低聲音道,“從現在開始任何廚房里的人不能踏出這個區域半步,除了我們三個,別人也不許進來,不然出了人命,那就是你的責任。”
李經理嚇得臉『色』慘白,慌慌張張跑出去沒一會兒,就喊了幾個保安來,守在了走廊兩頭。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我們只能把所有的巧生酥藏兜里,藏不下的只能吃掉。同時我們盯著所有廚師的怪異目光,翻遍了廚房,把所有的花生拿給李經理揣懷里,爭取做到毫不遺漏。
一套全做完,才再次回到會場,看到了來到現場監督工作的小陳總。
陳翰揮著拳頭就要上去揍他,被十年拉住了“你有證據么?跟三哥去后臺,前面我倆看著。”
陳翰悻悻地跟著三哥朝后臺走去。我看著十年轉來轉去的眼珠子,不知道他又在憋什么主意。
“姐,你看過那么多宮斗劇,你覺得宮斗的精髓在于什么?。”
“啊?”
十年靈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