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是我的再生父母!”
……
我捂著臉從他倆中間穿過,生怕被站在椅子上『吟』詩的他們一個不慎掉下來砸著……
“走了,回家,好不容易能早下班了。”
來喊我的十年瞬間被我身后紅光滿面的兩人吸引了目光。
“這是?三句半表演?沒聽說要辦聯(lián)歡會啊……”
我再次扶額,拉著十年趕忙逃走了。
沒成想剛走到摩托車邊上,就被突然沖出來的一輛面包車嚇了一跳,剛準備開口罵,這車竟擦著我倆停下了。我剛納悶這車怎么這么會停,正好堵著我們路,結(jié)果車門就開了……嘩嘩下來幾位壯漢,不由分說就給我倆綁了上去。我奮力掙扎著準備朝十年喊救命,誰知十年正淡定地拍著身上的灰,目光只穿過幾位壯漢看向車里端坐著的人。
果不其然,車一開,我才看清了車里坐著的那位,一襲紅裙,正抱著胳膊優(yōu)雅地吐著煙圈。
“紅姐,好久不見。”十年笑著問好,紋著花臂的大漢也在紅姐的示意下松開了我們。
“早提醒過你們別招惹陳家,偏不聽。”紅姐嗔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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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沉默了幾秒道,挑起嘴角“所以紅姐這是抓我們?nèi)ヮI(lǐng)錢?”
“哼,我可不差這點兒錢。我就是告訴你一聲,道上的懸賞是死活不論,一個價。”
我一頭霧水地聽著他們你一句我一句地對著話。
十年微微一歪頭,笑得特別『迷』人“謝謝紅姐,您這份恩情,我只能請公司的人去包個場來酬謝了。”
我心里有點不是滋味,也是頭一次發(fā)現(xiàn)敬十年竟如此會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比如朝紅姐散發(fā)自己的魅力……
紅姐瞇著眼睛審視著十年,再次讓我感覺到渾身的汗『毛』炸了起來。
“不用了,我可不想跟姓陳的扯上任何關(guān)系。”紅姐說著使了個眼『色』,兩個大漢直接拎起我和十年,像拎小雞仔一樣,一開車門把我倆扔了出去……
我頓時被摔得七葷八素的,多虧十年有預(yù)感似的抱著我,才讓我有了個緩沖。
“你們剛才說的什么意思?”
十年一邊檢查著我有沒有受傷,一邊道“應(yīng)該是陳翀在黑道里發(fā)了什么懸賞之類的,懸賞咱倆的命。”
我不禁虎軀一震……這回玩兒大了……
“之前他沒上這些手段,是因為覺得自己肯定會贏,把我們打得再也翻不了身才是他的樂趣,沒想到現(xiàn)在結(jié)果反過來了,他沒了贏面,只能早點送我們歸西了。”十年確定我只是手上擦破點皮后,便扶著我站起來,拍著我身上的灰問道,“害怕嗎?”
我點點頭,但是看見十年皺著的眉頭,我又趕忙搖了搖頭,他噗嗤樂了“這是摔傻了?怎么又點頭又搖頭的。”
“有你在,不怕。”
十年聽聞這句話,兩眼登時一亮,深情的似乎要把我融化了,額頭上輕輕地落下一個吻,然后耳邊聽到十年略帶磁『性』的聲音響起“我會永遠保護你。”
在這條偏僻的路上,差不多快走到頭才見到一輛面的,回到家天都黑了,頂著一身疲憊一進門,就被一個球砸進了懷里。
“干媽!”
我被撞了一個趔趄,照著球球可愛的小臉就啃了口“怎么改口叫干媽了?”
“爸爸說以后叫干爹dad,取消他干爹的職務(wù),然后把這個職務(wù)給敬十年!”
剛成年的敬十年同學(xué)一臉生無可戀地木然轉(zhuǎn)頭道“這么隨意的么……”
“干爹,干媽,給紅包!”球球開心地伸出小胖手。
“陳翰!你能不能教球球?qū)W點好!”我怒吼道。
陳翰啃著蘋果邁著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