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
我再次把口罩帶了回來,恨不得給她倆嘴上粘上膠布“二位姐姐,我錯了,我能去工作了不?還有思思姐,我上上星期才和楊舟分手,不著急邁入下一段戀情。您收收幫我相親的神通吧……一星期相了四回了,人名我都喊岔好幾次了……”
“你坐下!”思思姐直接把我按了回去,“本老板還在這兒呢,你上哪兒工作去。明天不管說什么,我都得押著你去趟南城寺,找高僧給你驅驅邪!”
“我明天請假和你們一塊兒去。”
“別介,你爸媽好不容易放你出來了,別讓他們知道你為了我請假,又得給你鎖回去。”
第二天我還是被押著去了,去了才知道,找大師驅邪六萬六千六起……我們只好找了大師的小徒弟花了六百六十六 湊合湊合。
“依貧僧看,施主應當是體弱,導致那邪祟入了體,不如遠離那槐樹所在之地,再配上此護身符,必能將那邪祟趕出體外。”
思思姐和瀟瀟感激地望著小和尚連聲道謝,只有我懷疑地抱著胳膊站在遠處,總覺得像是遇到騙子了……
“這佛門還有售后服務的?”出了寺沒多久,電話就響了,我詫異地看著對面同樣詫異的兩人,然后按下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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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老師,學校道歉函都出了這么久了,您看是不是就回來上班了?”學校人事處的李處長,顯然是被校領導『逼』迫才打了這個電話,語氣極為不情愿。
“李處,我離職手續都辦完倆星期了。怎么著?學校還準備重新跟我簽個合同?”我不禁翻了個白眼,“我當然知道學校呢,當時是被輿論環境影響,不得不做出的決定。”
李處像是被我一句話堵死了,說了半天只吐出句“你難道準備讓校長親自打電話請你回來么?”
“哦,不用了。謝謝貴校的好意。當時毫不猶豫拋棄我的時候,我就沒準備再回去了。所以不用三催四請的了,我準備給您拉黑了。再見。”
我掛了電話才發現思思姐和瀟瀟正抱著胳膊詫異地看著我。
“怎么了?”我『摸』了『摸』臉,還以為臉上蹭了什么東西。
“瀟瀟,我覺得這槐樹精好像也挺好的。”
瀟瀟趕忙點頭道“對呀對呀,你看小鹿整個人都不一樣的,一點兒不慫了,我還以為她會點頭哈腰地應下呢。”
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都說了什么……拿著手機的手僵在半空中,不明白自己怎么會說出剛才那一番話。明明現在工作這么不好找……剛才那輪往來,完全不像是我會說出的話啊。
“對了,小鹿,學校怎么突然就決定給你道歉了,之前態度不是特別堅決么?”
我還想著剛才自己的新路歷程,漫不經心地答道“誰知道呢。不過前兩天有個學生打電話給我說他們幾個孩子都簽署了什么聯名書,要找校領導請愿之類的。我還給攔著了,估計是沒聽我話。你們不知道,他們一群小孩兒可能搗鼓了。”
正說著電話又響了,我看了眼陌生的號碼,心道,怎么剛拉黑就又換號打來了?還有閑心換個外地號……
“小犀牛?”
這個已經被我遺忘在記憶深處的聲音,突然穿過二十年又傳進耳朵里,我心里微微濺起一片波瀾,但很快便穩住了。
“哪位?打錯了吧?”
“小犀牛,你不記得爸爸了嗎?”
“現在騙子都這么猖狂的么?我爸的聲音我怎么會不記得?我爸這個點兒正送貨呢。你要是再不說你是誰,我就掛了!”
“我是你親生父親……”那人的聲音透著落寞,但卻沒激起我一點同情,“你真的不記得我……”
“我爸姓鹿,我有且僅有老鹿一個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