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長相,眼睛死死盯著對方,打算從她微表情中觀察些貓膩來。
中年婦女嗓門高出幾個高度,猛地從椅子上跳起來,“你是誰?你怎么認識我老公,你到底是誰?不可能”
搞半天原來是一家人,不過年齡差距倒是不小,男的看起來不到四十,而她至少五十起。
“有什么不可能的,把你老公叫出來吧!”
“不可能,不可能”
中年婦女目光呆滯,一屁股攤在椅子上,臉色難看到極點。
“把你老公叫出來吧,找他有些事情。”
“他,他已經,已經死十年了!”
葉冰云愣了一下,怎么可能,剛剛才見過面,上墳燒報紙騙鬼吧。
中年婦女抓住他衣領搖晃起來,“你見過他對不對?他還好嗎?我總能夢到他,這十年來,想的好苦。讓我見他一面好嗎?”
什么鬼!
“冷靜,到底怎么回事?”
“十年前,他得了場怪病,癥狀和感冒差不多,卻又有點像肺炎,醫生也無能為力。在醫院躺了半個月,就這么走了。”
中年婦女哭成了淚人,“這么多年,雖然尸體已經火化,總感覺他還活著,可能是他的鬼魂。你見到了,對不對,為什么他不肯見我。”
已經死了十年!
葉冰云后勃頸直發涼,又描述了下之前那個服務員的樣子,“請問他今天上班嗎?或者,這里有這個人嗎?”
婦女已經宣泄差不多了,邊擦眼淚邊說“有這個人,半年前也死了,和我老公的病一樣。從那之后,店里再也沒招過人,都我自己打理。”
那傷心的樣子是裝不出來的,她并沒說謊。
葉冰云倒吸口涼氣,接連見到兩個活死人,心里直發毛。
同樣的死因,同樣的病。
總感覺,似乎哪里不對勁,卻又說不出是哪里。
賓館關門半個月,張浩璐他們又是怎么入住的,難道也是那個死人接待的?
本打算重新辦理手續,入住明細直接跳出來,上面赫然顯示著他入住時間和費用。以及前段時間那四個家伙明細也歷歷在目。
“怎么可能!不可能!到底是誰辦理的入住。”
中年婦女臉色煞白,渾身不停顫抖著。
葉冰云也有點蒙,重新整理下思緒,“老板,你見過這個嗎?”
接過紙團,中年婦女疑惑萬分,“這是我們這里最火的酒吧的牌子,離這里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