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因為在羅世鵬的地圖上,在那個涼亭,注上了藍色標記,只要有人在那里那么這個人便會死亡。
這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了。
玄之又玄,根本解釋不通。
然而,現(xiàn)在發(fā)生在大家面前的,就是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
高藝桐仍然望著他們,而大家依舊沒有出聲。
葉冰云相信,白思博一定也明白高慶臨死之前所講的那幾句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的心中,一定比葉冰云更亂,更是說不出所以然來。
還是高藝桐率先開口,“我哥哥到底做了些什么事?他曾經(jīng)去過一個很危險的地方?
你們一起去的?”
葉冰云苦笑著長嘆口氣,“你的這個問題,我需要用很長的敘述才能回答你。”
高藝桐一愣,“謝謝,我有很長時間,可以耐心聽你講故事。”
他在說完這句話之后,頓了一下。
或許覺得這樣說話,有些不是很禮貌,“不好意思,因為急切地想知道原因,我哥哥是為什么會突然死亡。”
整件事情,實在過于詭異。
就算一五一十的講出來,也不一定會有人相信。
但是,在這件事情中,高藝桐既然已經(jīng)失去了他的哥哥,他就有權知道這整件事情的經(jīng)過。
葉冰云和白思博相互看了一眼,覺得整件事,一時間不知應該從何說起。
過了好久,葉冰云組織了下語言,從羅世鵬的死開始說起。
一直說到他們發(fā)現(xiàn)羅世鵬的地圖。
以及發(fā)現(xiàn)白思博家里的花園為止。
當然,他也說了,大家在地圖上有危險記號的地方,揭了一塊石板的那件事。
高藝桐一直用心聽著,當葉冰云全部講完之后,他的神情有點激動。
雙手握得很緊,指骨噼啪亂響,“既然如此,你們明知這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又為什么不早點收手?”
葉冰云眉頭緊皺,“地圖上雖然有著危險記號,但是事實上,大家都看不出有什么危險來。”
高藝桐的臉漲得通紅,“如果沒有危險,為什么羅世鵬要鄭重其事地在地圖上,加上危險的記號。
我哥哥的死,和耿振東的死,都是你們的疏忽。”
高藝桐這樣指責他們,讓葉冰云二人,都皺起了眉頭。
覺得很難堪。
但是,他們卻沒有說什么,也沒有反駁。
職責越加嚴重,白思博終于沉不住氣,“我不知道羅世鵬為什么要畫這張地圖,也不知道他根據(jù)什么,要在地圖上加上那些的記號。
然而,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家的花園絕不會有任何危險。”
高藝桐卻很固執(zhí),他毫不客氣地反駁起來,“既然沒有什么危險,可是已經(jīng)有兩個人死在面前,這個又該如何解釋。”
葉冰云慌忙攔在他們中間,“好了,都別爭了。
高慶的死因,我相信醫(yī)院方面,一定已經(jīng)有了結論。”
高藝桐長嘆一口氣,“醫(yī)生確實給出了結論,死于心臟病猝發(fā)。
許多不明原因的死亡,都是這么說的。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事實,我哥哥,高慶,根本沒有心臟病。”
葉冰云眼珠亂轉,“或許他們的死亡,我和白思博都有責任。
但是,我絕不可能相信,耿振東是因為翻起了那塊石板之后,招致死亡的。
還有,高慶只是踩了一下,竟然就死了,這不科學。”
葉冰云說到這里,稍微頓了一下,“那地圖上,注有危險記號的地方有七八處。
我也可以去試一下,看看我是不是會死。
還有,那個涼亭,我也可是試一下。”
白思博顯然是有點負氣,聽到葉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