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冰云一愣,心里不由好奇起來。
“里面都有些什么?”
白思博長嘆一口氣,“等一會,我把它打開,你就可以看到了。
幾乎全是信,和日記。
以前曾經(jīng)看過一些,比較平淡,就沒有再看下去。
自此再也沒有打開過這里。”
白思博一邊說,一邊雙手按住花瓶,緩緩轉(zhuǎn)動起來。
在他轉(zhuǎn)動花瓶的瞬間,一列書柜陡然發(fā)出陣陣聲響。
向前移動了下,可以使人走到書柜的后面。
他們一起來到書柜后面,墻上是一扇可以移動的暗門。
白思博猛地伸手,把那道門移向一旁。
門一移開,就現(xiàn)出了一個鐵柜。
那鐵柜,看起來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和抽屜幾分相似。
白思博拉開一個抽屜來,“這些都是陳年八股的信件。”
葉冰云順手抓了一疊信,看了一下,不禁嚇了一跳。
只此一眼,隨便一封信。
信封貼著四枚海關(guān)闊邊的大龍五分銀郵票。
這種郵票的四連,簡直就是集郵者的瑰寶。
單單幾張郵票,千萬上下。
倒吸口涼氣,強行讓自己平靜下來。
突然想起進(jìn)來的時候,客廳中所掛的字畫,其中好幾幅,價值更是難以估計。
這些郵票與之相比,無疑是小巫見大巫。
想到這里,葉冰云頓時平靜了不少。
而那些名家書畫,一樣在狼藉滿是塵埃,何況是這些郵票。
葉冰云看了看信封,收信人的名字,是白思博的爺爺。
信上卻沒有寫寄信地址。
白思博朝他手中望了一眼,“你可以看信件的內(nèi)容,不過看完后,包你沒有興趣。”
既然得到對方許可,葉冰云直接抽出信紙。
大概內(nèi)容是寫信人告訴他爺爺,打算獨自離開這座城市,希望小輩們得到他的照顧。
葉冰云把信重新放了回去,“如果羅世鵬當(dāng)初打開過這個鐵柜,那么他要找的東西又是什么?”
看了眼放回去的信的位置,白思博眉毛輕挑。
“你弄錯地方了,這里所有的東西,都有相應(yīng)的順序。還有日記,你也可以看看。”
白思博一邊說,一邊又拉開一個抽屜。
他皺著眉,“羅世鵬一定曾開過抽屜,有兩本日記,也放錯位置了。”
葉冰云順著他所指的地方看去,的確有兩本日記放反了。
就在這時,葉冰云不由緊張起來,“羅世鵬曾經(jīng)一定動過其中的一本。”
白思博伸手把兩本日記一起拿出來。
他將其中的一本,交在葉冰云手中,自己則翻著另一本。
葉冰云謹(jǐn)慎的翻動了幾頁,“這地方被人撕去了幾頁。”
白思博探頭向他手中看來,不由大罵起來。
“羅世鵬這個畜生,我雖然沒有完全看過這些日記的內(nèi)容,但是每一本都曾翻過。
完全可以確定,每一本都是完整的。”
那本日記,被撕的頁數(shù)相當(dāng)多。
在他說話的時候,葉冰云數(shù)了數(shù)紙邊,“大概被撕了十五六張,而且當(dāng)時撕的相當(dāng)匆忙。
你看,這里留下的紙邊很寬,還有半行字可以看得到。”
日記中的字,全是用鋼筆寫的。
可惜剩下的半行字,要推測是屬于什么句子,確實有些困難。
葉冰云連忙又翻到被撕走之前的一頁,去看那一天的日記。
日期大概是一百年前。
所記載是,也都是一些很瑣碎的日常瑣事。
確實如白思博所說,沒有什么意思。
不過,值得注意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