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端著機槍,有點畏縮的望向前面,“里面出什么事了?
這家伙死的,也太慘烈了一些吧!”
葉冰云強忍著心中的不適,把頭扭了過去,“怎么著被嚇到了,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好像死的是我一樣。”
小藝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一只腳跨進(jìn)墻里面了,“你們兩個都安靜點!”
她正認(rèn)真的側(cè)耳傾聽里面的動靜。
葉冰云瞪了胖子一眼,也伸出耳朵,努力貼墻聆聽起來。
墻里面時不時地有慘呼聲傳來。
漸漸,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少。
最后,只剩下激烈的打斗聲。
再然后,連打斗聲都沒有了。
葉冰云的聲音都已經(jīng)顫抖起來,“不會是都死絕了吧!”
就在這時,胖子大喊起來,“你站住!”
定睛一看,只見小藝已經(jīng)跑進(jìn)了墻洞里。
“咚!咚!咚!”
腳步聲由近及遠(yuǎn)。
葉冰云神情緊張,“她雙手還都綁著呢,這樣進(jìn)去不是找死嘛!”
胖子有些六神無主,“現(xiàn)在怎么辦?”
葉冰云一下拍在墻上,“一開始還那么多人,一轉(zhuǎn)眼就剩咱們兩個了。
走,也進(jìn)去看看去。”
一跨進(jìn)墻洞,他們就聞到了一股食物腐壞的氣味。
味道甚至蓋過了新鮮的血腥味。
胖子擰著鼻子,“還真特么的臭。”
葉冰云抬起腳,看著從鞋底往下滴的鮮血,“胖子,你走前面,看到不干凈的,就先來一梭子。”
胖子大罵,“你個混蛋,我又不是敢死隊。”
但,還是過來站在了前面。
在往前走的過程中,葉冰云注意到通道很窄,只能剛好容納一個人通過。
胖子不住的抱怨,“曹敦這小子到底搞什么,既然有這么氣派的墓,也不把這里搞得寬敞些。”
“別忘了,我們現(xiàn)在是在墻里面,有這么厚的墻已經(jīng)很大方了。
我覺得這堵墻,可能是曹敦故意砌在這的。
為的就是,隔離出另一個空間出來,放自己的棺槨。”
胖子突然停住腳步,“到了!”
葉冰云連忙抓住胖子肩膀,往里面巡視。
這里只有一個普通臥室般大小。
但卻堆滿了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東西。
平凡如牛胛骨,珍貴至東海大珍珠,無一不有。
當(dāng)然,也有一頭殺紅了眼的血粽子。
葉冰云的嗓子有些發(fā)干,“老王,小藝。”
小藝揮著帶血的手,“在這呢!”
葉冰云和胖子二話不說,連忙趕過去。
看了眼在不斷破壞的血粽子,“到底怎么回事?”
老王氣喘如牛,手臂通紅,臉上的刀疤又開始在冒血。
山羊胡子因血水和汗水?dāng)Q成了幾小撮。
他抬頭看了葉冰云一眼,“你們兩個還算有點骨氣。”
胖子把槍柄往地上一杵,“怎么著,還真把我們當(dāng)逃兵了不成?雖然胖爺不喜歡你。”
葉冰云看到小藝活動自如的雙手,“你解開的?”
老王吐口血水,“當(dāng)務(wù)之急不是這個。”
說著,從屁股底下拉出來一串玉片。
不等老王把它鋪展開,葉冰云直接驚呼起來,“難道是金縷玉衣?”
老王點點頭,一把把金縷玉衣扔給他,“想辦法把這東西還給曹敦。”
胖子沒明白過來,“什么意思?”
葉冰云嘆了口氣,“把這件衣服當(dāng)做上次碰到的那只穿山甲的趾甲。
只能靠它來封印那只血粽子,那家伙也就是曹敦。”
在他們談話期間,小藝一直密切關(guān)注著曹敦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