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藝的吐息弄得葉冰云差點腳下一軟。
“有意思?我們可不會覺得高興。
還有,不要跟我說話了,我怕得軟骨癥?!?
這時,胖子也轉(zhuǎn)過來,陰陰一笑,“我說我消受不起吧?這丫頭絕對是個禍水。”
葉冰云如夢初醒,“老天真不長眼,竟然被這單細(xì)胞動物給擺了一道。”
背著小藝,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挪著。
胖子一點也沒有幫襯的意思,一溜煙地消失在拐彎處。
氣得葉冰云大聲問候他家人。
一拐彎,就看見胖子彎著腰露著屁股,在撿老嚴(yán)他們?nèi)釉诘厣系钠沏~爛鐵。
一腳踹了過去,破口大罵,“有點出息行不行,你撿垃圾的?”
胖子把褲子往上提了提,一臉媚笑,“快給胖爺看看,這些個東西能值多少錢?”
順眼看了一下他手上拿著的青瓷盞。
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值個百八上千的。
把這些都拉走,能值人家高級白領(lǐng)一個月的工資。”
聽了這話,胖子略有失望。
但還是把地上的東西都裝進(jìn)包里。
嘴里還念念有詞,“撿個幾千塊也是好的,至少夠幾天的花銷了?!?
小藝趴在背上笑了起來,“你們倒也算不吃虧?!?
胖子邊裝瓷器邊撇嘴,“還不吃虧?這次算是吃虧吃大發(fā)了。
進(jìn)進(jìn)出出的好幾回,加起來就夠買一輛夏利的?!?
葉冰云催促起來,“別廢話了,趕緊收拾完走人了。
又磨蹭了不少時間,再這么下去,還得大半夜的走墳地?!?
當(dāng)他們趕到洞口的時候,趙剛早已人去樓空。
原本被汗水浸透的衣服被夏天的暑熱風(fēng)一吹。
馬上變得難聞無比,餿的要命。
葉冰云放下小藝,仰望著天上點點繁星。
“完了,搭不上順風(fēng)車了,只能靠兩條腿了?!?
小藝靠著墻壁,“你們就是從這進(jìn)來的?”
“很奇怪嗎?”
小藝指指洞口,“這里應(yīng)該沒這洞吧?”
葉冰云看著參差不齊的口沿,“還不是老王,硬生生鑿開一個洞來?!?
小藝眼里閃過一絲欽佩,“為的就是避開我們?”
胖子把包往地上一放,“那你可就錯了,你把老王想的太善良了,為的是各個擊破。”
葉冰云見小藝眼神帶著疑惑,就簡單講了一下他們被趙剛跟蹤的事。
最后還嘆了口氣,總結(jié)起來,“到頭來,這次的贏家竟然是趙剛。”
小藝沉思了一會,“那也未必,得看最能笑到最后的?!?
葉冰云走到外面,一屁股坐了下來,“先讓我抽口煙,漫漫長夜,應(yīng)該能走出去?!?
剛點上煙,還沒來得及抽上一口,眼前就一黑,后腦勺被重?fù)粢幌?,一頭栽倒在地。
葉冰云趕緊掙扎著起來,一回頭,又是一記重拳打在面門。
頓時鼻血狂飆。
小藝在洞口大喊起來,“田園,快住手!”
打他的正是田園。
葉冰云被田園摁倒在地,胖子則被反架著跪在原地。
再插一塊牌子的話,像極了執(zhí)行的死刑犯。
田園一腳踢開葉冰云,跑過去扶住小藝,“你有沒有事?”
小藝瞪了他一眼,“你怎么還是老這樣,沒搞清楚狀況,就動手打人?!?
小藝掙扎著起來,單腳跳了幾步,在葉冰云身邊坐下,“對不起。”
一邊說著,還一邊找紙巾幫他止血。
葉冰云索性仰天躺下,不讓鼻血繼續(xù)奔流。
胖子抬頭看看他,“這次你總算比胖爺衰一回了。
誰叫你沒事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