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竹簡的顏色跟自己手上拿著的竹簡的顏色一模一樣。
難道還有一本?
葉冠宇試著用手去抬動棺床,想把竹簡從棺床底下取出來。
葉冠宇憋紅了雙臉,齜牙咧嘴的想搬動棺槨,五棺二槨,再加上一座棺床,任他托塔李天王投胎,也不能移動分毫。
“師長,過來幫把手。”
三爺一動不動,神情漠然地看著汗流浹背的葉冠宇,“你是不是有點本末倒置了?我們到這來可不是來抬棺材的。”
葉冠宇放下棺槨,“可是,這里……”
“不用說了,快去其他耳室看看。”
“不行!”
葉冠宇突然大喝起來,見到三爺一臉的錯愕加憤怒,才意識到自己語氣太重。
趕緊打了個圓場,“我的意思是,一個帝王的棺槨絕對不可能是這幅窮酸樣,我們應(yīng)該搜的更加仔細一點。”
三爺依然不為所動,但也停止了往外走的腳步。
“師長,我們就試試看,如果下面依然一無所獲的話,我們再出去也不遲。”
三爺?shù)哪樕陨杂兴徍停Z氣依舊冷氣逼人。
“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為部隊著想才建議我盜墓的?”
葉冠宇的語氣十分堅定,“當然!”
三爺捂著嘴巴,雙眼精光閃爍,“那為什么我覺得不是呢?”
葉冠宇慘然一笑,“這不是我能控制的。”
“你當然能,為什么我沒懷疑老頭?
打從進來到現(xiàn)在,你的心思就不在找東西上。
尤其是你找到了那竹簡之后,你連演都懶得演了。
為了這破竹簡,老頭差點沒命。”
三爺緊握拳頭,激動的青筋根根暴起。
葉冠宇摸了摸身上的竹簡,“真沒想到我給你竟然是這種印象。
我承認,在竹簡的事情上,我是有點自私,但我提議盜墓的初衷完全是為了部隊。”
三爺還是不肯輕易被他說服,“那你還叫我解散部隊?”
“還是那句話,這只能解一時之渴,我也是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
長此以往,無意于飲鴆止渴。”
二人針鋒相對,火藥味甚是濃厚。
“無論如何,這棺材我是移定了。”
葉冠宇丟下一句話,又去試著搬動棺槨。
拆下已經(jīng)松開的紗布丟到一旁,深吸幾口氣準備孤注一擲。
用肩膀頂住棺槨,閉著眼睛,使上所有的勁往上拱。
剛剛止血的傷口再次裂開,順著臉頰流進葉冠宇的牙縫里。
終于,棺槨微微晃動了一下。
葉冠宇頓時欣喜若狂。
抬頭一看,三爺在另一邊費勁的推著棺槨。
“等回去后接受處分吧!”
葉冠宇一陣感動,差點沒哭出來,“是,師長。”
在三爺和葉冠宇的拼命推動下,棺槨被漸漸挪開了。
“嘎吱!”
墊棺床的竹簡發(fā)出一陣欲裂的聲音。
葉冠宇心里一緊,“師長,慢點往上抬一點。”
“媽的,你命令誰呢!”
三爺黑著一張臉,使勁往上拱了拱。
葉冠宇趁機用腳一踢,把竹簡踢到一邊。
“咣當!”
葉冠宇急著松開手去撿竹簡,原本脫離地面的棺槨又重新回到大地。
三爺急得大罵,都忘了捂嘴巴,“你在搞什么,快回來抬棺材。”
葉冠宇撿起竹簡擦了擦,匆匆納入懷中,“來了!”
棺床又一次騰空離地,沒有了竹簡的遮擋,從地下射出來一片溫柔的光。
“有門!”
“別說話,先干活。”
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