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這輩子事業有成,家庭幸福,兒女雙全,所以我才讓你做被子。”岑歡篤定的告訴許杏花。
其實,!
她只是不想累著花大娘,王大娘。
而且想把許杏花從王大牛眼前調開,許杏花的活兒確實做得不錯。
“啊?啊!”岑春蘭頓時高興得不知所措,激動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岑歡都沒眼看,拿起半成品毛衣繼續織。
半天許杏花才找到自己的聲音,激動的抓著岑歡,“你家的棉被褥子,我都包了!”
岑歡點點頭,真是太好拐了,“那你好好加油,現在才做一半,他們一人還要做一身棉襖。”
“哎哎哎,你放心吧!”許杏花笑得合不攏嘴。
岑歡的話,她百分百的信服。
花大娘是二嫁來村子里的,無兒無女福氣太薄。
花大娘兒女雙全,但她也是二嫁,所以岑歡沒有讓她們做被子,而是讓自己做。
嘿嘿!
“嗯,你聽到啥聲音了沒?”許杏花依稀聽到二憨的聲音,下意識的問岑歡。
岑歡嘴角微勾,二哥選的這個日子真不賴,大哥請的人也不賴。
以前流言蜚語的傳播者今天又聚在她家后院。
到底是聽到了,還是沒聽到啊?許杏花一臉茫然的看著岑歡,想下炕去看看,又惦記手里的活兒。
外面已經鬧開了,二憨趴在墻頭看到岑榛手里的面包,激動得雙眼放光,“我媳婦是張桂秋!”
岑松,岑橘暗搓搓的笑起來,三弟三哥找到了家里最難吃的東西,他自己做的面包全給了他們。
上次二憨爬墻頭叫五妹媳婦之后,他們把二憨騙到后山去,給他吃面包,教他‘我媳婦是張桂秋’這句話。
一連七天,他們風雨無阻。
今天他們忙著干活,沒去后山,那傻小子就爬上墻頭來要面包了。
后院的人面面相覷。
花大娘一拍大腿,“我就說嘛,岑歡咋會嫁給二憨。
原來那傻小子沒事兒胡咧咧,自己媽也叫媳婦,見誰都叫媳婦,真是個傻子。”
她的話讓眾人連連點頭,還真是這樣。
張寡婦發現不對勁兒,急忙跑出去把二憨拖走。
二憨不肯走,嘴里還嚷嚷著,“張桂秋是我媳婦,張桂秋是我媳婦……”
張寡婦抬手給了他一嘴巴,才把他的話打斷,硬拖著他回去。
岑楊丟下回到,走到中間,“我們幾兄妹一直相信清者自清,所以這些天我們沒有解釋。
家里打家具不是在準備嫁妝,做的都是我們幾兄弟用的家具。
至于我五妹,用的是我爸媽的東西。
這幾天要辛苦各位叔伯嬸娘了,咱們爭取在下雨之前把房子立起來。
下午多加一頓湯圓,大家吃得飽飽的才好干活。”
在場的眾人高興壞了,岑家真厚道。
同時有些不好意思,這些天他們傳謠言傳得最兇,岑家孩子都沒有跟他們計較。
所有人都去干活了,岑家的伙食好,還多送一頓,天天結工錢,這樣的人家上哪兒找去,他們得抓緊時間,把活給人家干出來。
一直在旁觀的王大娘,暗暗松了口氣,她就知道這件事情會妥善解決的。
岑家頭頂盤旋了這么久的烏云,終于散了。
岑家兄弟喝著岑歡做的龜苓膏,滿足得不要不要的。
許杏花端著碗,不斷咂舌,岑歡太厲害了,這法子真好。
岑橘,岑松也厲害,岑歡就說了那么一句話,他們就把事情辦成了,以后打死誰她都不會跟岑家兄妹為敵,他們要收拾自己跟玩兒似的。
大家都以為事情就這么結束了,誰知道事情有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