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歡回到家,看到靳以驍狗找尾巴似的在院子里走來走去。
靳以驍看到岑歡,立即走上去,“你上哪兒去了?”
一個保鏢管那么多,岑歡翻翻白眼往大門口走。
“你給我站住,我問你話呢!”靳以驍急忙追上去。
岑歡撒丫子跑起來,推開大門沖進去。
岑松岑橘看到她回來,提著的心放了回去。
下一秒看到靳以驍追進來,兩人起身朝靳以驍圍過去。
岑歡趁機溜進自己房間,關上房門順便閂上門閂。
她爬上炕,暈暈沉沉的睡過去。
何秀麗叫她吃飯的聲音,把她吵醒。
岑歡伸了個懶腰,下炕出去。
何秀麗拉著她,悄悄告訴她,“有人等你一個多小時了!”
岑歡順著何秀麗的視線看過去,發現秦廈站在茶幾邊笑容可掬的對她點點頭。
“秦叔來了,快坐!”岑歡走過去,坐在自己常坐的位置。
秦廈摸摸鼻子,想開口,又不好意思開口。
岑歡明白秦廈的來意,沒等他問就告訴他了。
“她嫁了比她小三歲的男人叫來忠,現在有了兩個親生閨女。
雖然日子苦點,但她覺得挺有奔頭。
沒有回家估計是孩子太小走不開吧,我去的時候,她背著小閨女在上工?!?
“那就好那就好!”秦廈放了心,跟岑歡道了謝就走了。
岑家兄弟立即圍了過去,七嘴八舌的問起來。
“五妹,你——你去找岑恭媳婦了?”
“咱現在都跟她沒關系了,找她干啥?”
“那個女人惡毒得很,她沒欺負你吧?”
“沒有,沒有!”岑歡把自己為什么回去找岑恭媳婦告訴岑家兄弟。
靳以驍在一邊豎起耳朵聽著。
嗯嗯,岑歡把自己的分析也告訴了他們。
肖紅梅媽是鐘辛的手下,基本可以確定。
現在徹底知道了他們身上都發生了什么事情,但線索還是斷的。
鐘辛跟他們家的恩怨,還是不清楚。
岑歡肚子里傳來一聲咕嚕聲,何秀麗立即張羅一家子吃飯。
飯后,岑松去跟岑歡匯報這兩天的工作。
他匯報完后,岑橘就進去了,跟岑歡匯報收拾行李的事情。
等岑橘走了,靳以驍以為輪到自己了。
靳明珠哭著跑進來,說靳老三又挨打了,他急忙去靳家。
岑歡雙眸微瞇,追上靳以驍,往他手里塞了個東西。
靳以驍送到鼻子邊聞了一下,立即明白了岑歡的意思。
等他搞定靳家,把受傷的靳老三帶到岑家來,岑歡早就睡了。
靳以驍把靳老三安頓在自己房間里,去洗了個澡胡亂睡下。
第二天天還沒亮,岑歡兄妹以及何秀麗,靳以驍兄妹,岑林兄妹和夏蟄王二牛提著行李深一腳淺一腳的離開村子。
王大娘把他們送到村口,看到他們不見了半天才回去。
她打開岑家的大門,看著里面空落落的,還真有點兒不適應。
兩個兒子走了,岑家兄妹走了,連弟弟都走了。
以后這兩個家就剩下她和她男人,還有王小妹那個攪家精。
她拿起靠在墻角的掃把掃院子。
“岑歡,岑歡,我爸給我通知書了,讓我去上大學,哈哈——”許杏花跑進院子,朝大門口跑。
“我媽和許桃花拿了個空信封走!”
王大娘從墻角走過來,叫住許杏花。
“杏花,岑歡他們,現在應該坐上班車在去市里的路上。”
許杏花腳步一頓,扭頭看到王大娘在東墻角,撒腿往外跑。
岑歡一行人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