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而已。
“以前咱們最多去市里,現在是去京城,這兩者之間的差別大了。
等你們下車就知道了,天子腳下是個什么樣子。
而且我們的條件擺在這兒,可以正常穿。
如果開始低調,后來高調,反而不好。”
大家覺得岑歡說的有理,紛紛點頭。
岑歡對靳以驍挑挑眉,大哥,等你呢。
靳以驍把玩著打火機,慢悠悠的開口,“我們剛剛安頓下來,她就上來了。
位置就在我們中間,她解釋是別人給她買的票。
這一切看起來很合理,天衣無縫。
其實這是最大的漏洞。
我們這群人的票是大丫媽走內部渠道拿到的整輛車最好的位置。
離廁所和洗臉的地方距離相同,既聞不到異味兒,又不用走太遠。
這樣的位置,沒有關系是弄不到的。
那個女孩兒說她省吃儉用才攢了學費去上學。
大丫,你爸媽省吃儉用過嗎?”
大丫摸摸鼻子,“沒,沒吧……”
爸媽工資比較高,她們姐妹也沒有什么花錢的地方,家里一直過得不錯。
靳以驍點點頭,“大丫的話側面反映了席小雪有問題,她跟二牛換位置的事情,你們都聽到了。
二牛比較壯,岑歡特意把他安排在下鋪。
他那個體格根本上不了上鋪,從這一點說明席小雪很自私,只考慮自己。
我在外面就看到她了,她盯的是岑歡。
岑歡往哪邊走,她就往哪邊挪。
我們剛排好隊,她就在我們邊上哭上了。
岑歡沒有搭理她,但架不住有人理她,給了她接近我們這群人的機會。
她丟了錢,又頂著大學生的身份,這一招很吃得開。
我們中有人不斷上當,給她機會纏上了我們這群人。
至于其他的,岑歡知道,我就不說了。”
岑歡驚訝的看著靳以驍,她,她沒發現自己是目標。
在場其他人集體目瞪口呆。
大丫暗暗懊惱,她怎么這么笨啊。
靳大哥說得對,席小雪那么對二牛,足以說明問題。
她被席小雪是大學生,還丟了錢怪可憐的套住了,看不到事情的本質。
岑楊看到岑松,岑榛,岑橘飄過來的視線,不自覺的低下頭。
“不是,她想干啥啊?”王二牛急了。
他把岑歡當親妹妹,聽到有人盯上岑歡了,心里有點慌。
“難道是……”岑松抬頭看向靳以驍,尋求他的認同。
靳以驍點點頭,不是她是誰?
岑歡那天領了獎就跑了,轉天他和岑松去市二中找校長確認卷子數量,聽到他們在議論那個教育股長被開出公職的事情。
那個男人跟岑歡沒有關聯,但是他媳婦肖紅梅是岑歡的敵人。
肖紅梅欺負岑歡身邊的人她怎么可能坐視不管?
宏都商店的罐頭,突然斷供,應該也跟那件事兒有關。
還有岑歡去找了岑恭媳婦,多半也被人發現了。
他們一行人去京城,鐘辛自然坐不住了,在路上送給了他們一份兒禮物。
席小雪,這個人突然混到他們中間,還考上了京城的大學,呵——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