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鐘開著車送穆凌澤去船山酒吧,直想抽自己嘴巴。
我讓你多嘴,讓你多嘴。
先生不回家陪老爺子和未婚妻吃飯,還去見岑小姐。
如果家里和那群老古董知道了,穆家肯定要炸鍋。
王鐘看看后視鏡,在商量的邊緣試探,“先生,岑小姐可能已經回去了,咱,咱們還是回去吧?”
“你想回家養老?”穆凌澤銳利的眼刀子丟過去。
王鐘果斷搖頭,老老實實的閉上嘴巴。
既然先生決定了,那,那就去見見岑小姐吧。
這兩年先生過得很苦,或許見到岑小姐能舒坦些。
船山酒吧這邊,岑歡進門時依稀看到個熟悉的身影。
她脫離大部隊,朝那個身影走去。
在廚房附近跟丟了,看到廁所就在前面,索性去上廁所。
她走進隔間,剛剛插上門銷就聽到隔壁傳來兩個鬼鬼祟祟的聲音。
“哎,我剛才看到馬少了哎,咱們的機會來了。”
“馬少雖然不錯,但我還是喜歡陳少。”
“這樣最好,你今天必須幫我把馬少拿下,聽到沒有?
否則我就把你吃銷魂煙的事情說出去。”
后面的聲音越來越小,岑歡整個人貼在木板上也聽不見。
然后她就聽到了隔壁隔間門被打開的聲音。
她悄悄打開隔間,往外面瞄一眼。
兩個高挑的背影消失在她的視線里。
嘖——
馬守泰,你今兒有艷福了。
陳杰女伴對他真是癡情啊,分開兩年了還喜歡呢。
不過銷魂煙是什么?
岑歡很快就去了前面,一現身就看到馬守泰,岑榛幾個對她招手。
她笑盈盈的走過去,特意從服務員的后面繞到唯一的空位置上。
這個,不就是剛才她看到的那個嗎?
岑歡坐下去,視線往服務員臉上繞了一眼,按住她往面前杯子倒酒的手,“我們自己來就可以了,請去照顧別的客人吧。”
服務員杵著不動,根本沒把岑歡放在眼里,“小姐,這張桌子一直是我照顧的,您這樣說是要讓我失業啊!”
“讓你去別的桌就去別的桌,哪那么多廢話!”馬守泰立即站出來為岑歡撐腰。
服務員看看臉色陰沉的馬守泰,委屈答答的走了。
岑歡對馬守泰挑挑眉,“你也太不憐香惜玉了吧。”
“這種場合,哪里有什么玉,不過是明碼標價的……”
馬守泰突然發現對面的岑榛聽得津津有味的立即打住了話題,伸手去拿酒瓶子,“今兒大家一定要玩好,我舍命陪君子!”
岑歡一不小心把酒瓶子打翻了,大家齊刷刷的看著她。
岑歡訕訕的攤手,“不好意思,手滑了!”
“沒關系,沒關系。”馬守泰隱約感覺到什么,招來服務員收拾殘局,趁著大家不備,對身后桌子邊等候的保鏢吩咐了一陣。
兩個保鏢點點頭,各自起身出去了。
不大一會兒,保鏢拎著幾瓶紅酒和大肚子細脖子的瓶子進來,打開紅酒,將就倒進瓶子里,然后恭敬的退到馬守泰身后。
何秀麗和許杏花對視一眼,不明白為啥要把酒倒進那里面。
吧臺那邊有人唱歌,現場有點吵,岑榛湊近岑歡問,“五妹,為啥不直接倒酒啊?”
“喝紅酒之前要先醒酒,這樣會讓紅酒的口感更好,三哥稍等,那幾瓶酒十幾分鐘就醒好了!”岑歡將自己知道的一一告訴岑榛。
岑榛感覺好長知識的樣子,對岑歡點點頭。
他立即張羅大家玩起了游戲,上次玩過之后他再沒玩過,到了這里突然就想玩了。
馬守泰和岑楊,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