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歡宴請完馬守泰,孔友祥,斯拉薇,送他們離開時,特地拉著斯拉薇說了句悄悄話,“斯小姐,馬家對我們照顧很周到,我三哥什么都不缺。
就是缺我們也會設法去買的,請以后不要再給我三哥送東西了,謝謝!”
斯拉薇抿了抿嘴,彎腰上車。
她的助理對岑歡笑笑,關上車門飛快去開車。
岑歡目送斯拉薇的汽車離開,臉色漸漸陰沉下去。
她旁邊的岑林壓低聲音瞧瞧嘀咕,“五妹,三哥房間都被斯拉薇送過去的東西塞滿了,今天送的擺在了過道上,我瞧著斯拉薇不會把你的話聽進去,她恐怕還會再送。”
岑歡點點頭,對陰魂不散的斯拉薇十分頭疼。
“你猜得沒錯,這么好的機會她怎么可能不好好表達自己的愛意呢。
這樣死纏爛打,真煩人。
反正我已經跟她說過了,她要送就送吧。
等咱離開的時候,把東西原封不動的退回去。”
“是!”岑林欣然點頭,打開后座門。
岑歡坐上去,岑林關上門,很快上車發動汽車離開。
“五妹,晚上如果穆淩澤打開那個紙團,咱們該怎么收場?”
岑歡篤定的搖頭,“他不會打開,我寫的時候他就發現了,穆家大少不是浪得虛名,他聰明絕頂,不會放掉任何一個可能成功的細節。”
岑林深以為然,還是五妹觀察細致。
“五妹,三天前靳以驍去穆氏跟穆淩澤打架了你知道嗎?”
岑歡搖頭,這事兒她一點兒都不知道。
這幾天她也沒怎么見到靳以驍,更留意不到。
岑林看看后視鏡,“我跟那天出門的保鏢打聽了,啥也沒打聽出來。
估計是靳以驍對他們封口了,他們第一個防的就是我。
因為他不想讓你知道,而我是最可能給你匯報消息的人。
我從管家那里得知徐威去醫院開了跌打損傷的藥。
靳以驍應該受傷了,不過傷得不重,不影響行動。
靳以驍最近在整頓保鏢,搞得挺嚴的。
楊建國不太安分,總想著找楊哥,榛哥,指望他們幫他求情。”
“他們敢來求情試試,大哥還沒挨過板子呢,三哥還掛了十七板子的賬,我一并給他清了。”岑歡板著臉表態。
難怪靳以驍這幾天不靠近自己,這是怕她發現他身上的藥味兒。
不過,他為什么會跟穆淩澤打起來呢?
岑林摸摸鼻子,現在才明白岑榛怎么好得那么快……
“他們應該不會求情的,岑橘天天追著他們念叨呢。
今天晚上你不在家吃飯,榛哥擔心沒有好吃的,眼巴巴的看著你離開……”
岑歡忍俊不禁,她都從倒映的玻璃窗看到了。
三哥挨打了一頓,每天小心翼翼的,生怕踩到自己尾巴。
每次她給他做了好吃的送過去,他都能高興半天,在求原諒的邊緣不斷試探。
這次她不會輕易原諒他,總得晾個十天半個月的,不然他不長記性。
二哥今天還沒吃著紅糖糍粑呢,她得趕緊回去做。
還有大哥的蛋糕,以及四哥的炸貓耳朵。
大哥二哥他們兩個身上都有傷,得加餐。
四哥要斡旋調停幾個哥哥之間的關系,還掌管著賬房,特別辛苦。
她經常會給他弄些喜歡的東西犒勞一二。
“那件事情如何了?”
岑林愣了一下,很快明白了岑歡的話,前陣子五妹讓他去調查當局的人,發現了一件好玩的事情,“信已經寄出去幾天了,她已經啟程,大概三四天就能到。”
岑歡放了心,她回到家,岑松立即迎上來,“五妹,你回來了,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