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您醒醒,您不要萱兒了嗎?”白萱突然有些慌,抓著白易安的手。
“萱姐兒,你娘來接我了,你們幾個照顧好自己,安哥兒你是長子,咳咳咳,你要照顧好弟弟妹妹。你們兩個男子漢要保護好萱姐兒,我要去陪你們娘了。”白萱手中的手突然滑了出來。
院子里布滿了哭泣的聲音,剛買回來的仆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住在隔壁的白易庭夫婦匆匆趕來,就看到主屋的幾個孩子哭成一團,白萱心頭揪著疼,不知道是原主的情緒在影響著她,還是自己的情緒在作祟。
“三伯母,爹他不要萱姐兒了。”白萱一頭扎在周氏懷里。
周氏心疼的看著白萱,白易庭上前看了一下情況對周氏搖了搖頭,轉身出了門讓站在院子里的小兒子去請族長。
白氏族長已經年過花甲,步履匆匆地趕來,主持著后續的事情,白家新買的奴仆有條不紊的幫著現在的主家料理后事。
白萱很快接管了家里的事情,白易安入土的那天下了又飄起了雪。
白安精神不振,白容的臉色青白,在現代幾個人都還是小孩子的年紀。,白萱托著疲憊不堪的身體送了白易安最后一程。
時間一晃就過了一個半月,白萱兄妹幾人的情緒逐漸平穩了些。
“大哥,二哥,現在只有我們相依為命了。”白萱輕輕地說,還有半個月白容就要去白原書院了,白容最近幾日的身子也有了起色。
“萱姐兒,大哥會保護好你的。”白安在這幾日成長了起來。
“嗯,萱兒知道。”白萱手里拿著針線,給白容做著衣物,這幾日白萱還沒有去理家里的財產,先忙著做幾身衣服給白容帶上。
吃過午飯,白萱讓王氏帶著春柳把白安的東西搬到了正房的主屋里,主屋里關于白易安的東西都清理到庫房里,保存到了箱子里,白易安所有的書都搬到了東廂房,白萱將東廂房隔出一小半做了書房。
白萱拿出白易安交給自己的兩個大匣子,逐一打開,第一個匣子里是銀票,足足有三千兩,還有兩錠金子,一些碎銀子。另一個匣子里是房契、地契,竟然還有府城的三個鋪子的契子。豐厚的家底讓白萱有點迷茫,她一直以為家里沒有多少家底,現在看來自己干什么都有底了。
白萱將東西收起來就去了東廂房,一進門就看見白容在寫東西,極其認真。
“二哥,你在寫什么?”白萱好奇地問。
“抄書。”白容頭也沒抬的說。
“買一本就好了呀,為什么要抄書?多麻煩呀。”白萱對很多事情都還不夠了解。
“這是我爹留下的孤本,我抄一份帶到書院去看,大家都是手抄的。”白容說話間手也沒停。
“為什么不去印刷?”白萱有些疑惑,古代是有印刷術的呀。
“什么印刷?大家想要一本書只能借過來自己手抄。”白容有些疑惑地看了眼白萱。
白萱有些驚訝,這個世界竟然沒有印刷術,那自己是不是可以將活字印刷弄出來?
“沒什么,就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弄好了給二哥一個驚喜。”白萱扎著兩個俏皮的小辮子跑了出去。
白容也沒有在意,還是在認真的抄書,只是進度真的很慢,過了一個時辰卷書將一塊濕白布巾遞到白容手里。
“二少爺,您歇息一會兒吧,不然眼睛受不住。”卷書接過白容擦過臉的布巾,好心勸著白容。
“嗯,我出去轉轉,你也休息一會兒吧。”白容說著停了筆,起身出來房門。
白萱從東廂房出來就找到了丁一,讓丁一去準備活字印刷的東西,讓卷棋和劉氏兩人去后院將后院這幾日整理出來,準備建暖棚。
“萱兒,你要準備做什么?”白安看見在院子里整理木材的白萱好奇的問。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