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臉上的溫度逐漸下來了,她一直都知道慶國是一夫一妻制,卻忘了在一夫一妻僅僅是指婚后。
“蘇大哥,我有些不舒服,實在抱歉不能陪你坐著了。”白萱已經開始下逐客令了。
“哪里不舒服?可要請個太醫?”蘇錦年焦急地起身往白萱的方向走去。
白萱直接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開,直到白萱覺得舒適,蘇錦年不笨,感受到了白萱對他的排斥。
白萱不再看蘇錦年,直接轉身離開,心情低落的她差點踩空了兩次。
“小心。”蘇錦年擔心地去扶白萱,卻被白萱閃開了。
蘇錦年不再上前,白萱只給蘇錦年留下了一個落寞的背影。
白萱回到屋里就直接躺在了炕上,整個腦子里都是蘇錦年與其他女子擁抱在一起的樣子。
“姑娘,您別這樣,老奴看著心疼。”趙嬤嬤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嬤嬤,我這里好難受。”白萱指著心口說。
“姑娘,姑娘,姑娘你醒醒。”白萱說完那句就昏了過去,趙嬤嬤得聲音將院子里的仆人手嚇壞了,他們都知道國公府里的主子們多寶貝公主。
春柳被趙嬤嬤派去叫孫氏,孫氏趕過來的時候府醫已經在診脈了,孫氏被宋婆子攙住。
“我的萱姐兒,這是怎么了,快去大營將國公爺與世子叫回來,還有進宮去請太醫。”孫氏很是著急地說。
府醫診完脈就給孫氏說了情況,“公主這是氣急攻心,再加上初次來月事就一路顛簸,身體虧空了不少……”
孫氏示意府醫下去開藥,親自守在白萱的炕邊。
鎮國公府的人拿著鎮國公的宮牌進宮請走了太醫很快就在宮內傳遍。
“怎么回事?”弘慶帝正在皇后宮里準備用晚膳,聽到消息便開口詢問跟在身邊的李公公。
“回陛下,是晉陽公主突然病倒了。”李公公說的小心,晉陽公主現在在弘慶帝心里很不一樣。
“晉陽雖身體虛了些,不至于一下子病倒了。”皇后聽著是白萱病倒了有些擔憂的說。
“將內庫里的百年人參拿三支,還有補藥送到國公府去,你親自去。”弘慶帝現在對白萱很重視。
“是。”李公公退出大殿快步走向內庫的方向。
蘇錦年在出了古公父后就回到了宮里,正好遇到了太子。
“你身上怎么一股胭脂味兒?”自從太子妃懷孕后太子就再沒有聞到過胭脂的味道了。
“有嗎?我聞不到。”蘇錦年以為太子在逗他玩兒。
“是真的。”太子玩味的看著蘇錦年,據他了解白萱不用胭脂。
“大哥不必用那種眼神看我。”蘇錦年恨不得馬上離開。
“主子,白姑娘昏過去了。”玄一在蘇錦年身邊小聲說道。
“什么情況?”蘇錦年瞬間嚴肅了起來。
“這不應該問你?”太子也聽到了玄一的話,“我再好心提醒你一下,胭脂。”
蘇錦年瞬間想到了白萱今日的態度,有使勁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
“多謝大哥,我先走一步。”蘇錦年快步離開。
太子覺得今日的事十分有趣,邁著比較歡快地步子走向東宮。
鎮國公府,太醫到的時候,白景清,白安都回到了府里,幾人都等著太醫診脈結束。
“張太醫我孫女怎樣?”白景清用比較平和的語氣說道。
“公主并無大礙,只是身體虧空的厲害,之前落水留下了病根,需要慢慢調理。”張太醫是太醫院資格較老的大夫。
“有勞。”白景清示意管家送人,自己留在白萱的院子里等白萱醒來。
白安整個人都比較懵,上次白萱這樣自己的父親還在,那時候自己也是現在這個樣子。
“一定會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