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的處境不比白萱一家的處境好到哪里去,這些年他背地里給皇上改革了軍隊,還有一些武器,現在他就像是一條待宰的羔羊一樣。
“我覺得自己是作繭自縛。”顧寧嘆著氣給白萱說道。
“你聯系一下蘇錦年吧,他去過現代,說不定他能護住你。”白萱給顧寧想了個退路。
“什么意思?”顧寧有些震驚的看著白萱。
“蘇錦年去靈州的那年無意間穿到過現代,你難道沒有記憶?”白萱狐疑的看著顧寧,“我們第一次見面,我身邊帶著的長發男子。”
“那,那是蘇錦年?”顧寧瞪大眼睛看著白萱。
“嗯。”白萱一直沒有對顧寧說過這件事,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之前蘇錦年還寫信找她確認過當時的男子是不是顧寧。
顧寧匆匆走了,他現在需要這么一個人來幫他脫離這個牢籠。
陸思遠幾次上書都被駁回,陸思遠不停的上書,提出將靖王府產業捐出一半,京城的宅子,與京郊的兩座莊子歸還給朝廷才被批準可以離京去靖王的封地養老。
“真狠啊,一半家產,幸好沒讓我拿出嫁妝來。”白萱看到圣旨不禁咂舌。
“這些年家里的家產都是根據你的思路發展的,已經不少了。”陸思遠倒覺得能離開已經很好了。
“我的產業有部分他們都不知道的,現在周偉他們幾個已經動身離開了,就等五月我們一家過去。”白萱對現在的結果還是可以接受的。
“嗯,最后的這幾個月該與親友走動道別了。”陸思遠想著德州封地還真是遠。
白萱一想到一別估計再也不會回京了,就有些不舍,這里有她的親友,但是又不得不離開。
白安知道白萱一家要走的消息時是釋然,這些年他的覺悟越來越高了,白容現在是戶部侍郎,消息還是很靈通的,他們兄弟二人對白萱一家的處境很是擔心,畢竟之前被抄家的就是一只肥羊,而且還是先帝重用的大臣。
“我可算是心安了。”白安笑著給白萱說道。
“大哥,我這一走我們就有可能見不到了。”白萱紅著眼睛說道。
“過些年舒宇能掌家了我和你嫂子就去南方游玩。”白安現在只是個閑散的國公爺。
“好,說好了。”白萱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