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從他們那邊傳來的。”
“不是他們?”白象精臉色微變,吐著酒氣,搖搖晃晃道:“難不成是本王肚子打鼓嗎?”
虎頭首領:“......”
見白象精臉色越發難看,虎頭首領趕緊道了句:“大王,小的先前認真聽了,這嗡嗡嗡的聲音,應該是從地下來的。”
白象精:“......”
“大王要是不信,不如仔細聽一下!”虎頭首領指了指地面,白象精皺了皺眉頭,然后俯下身子,用那如同芭蕉扇大的耳朵仔細去聽。
結果,什么聲音都沒有!
白象精聽了半天,都沒聽出什么東西,不由得勃然大怒道:“將這該死的虎妖提出去,吊在城外三天三夜,竟然敢糊弄本王,找死不成!”
“大王,冤枉啊!”虎頭首領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為什么剛才明明聽到這嗡嗡嗡的聲音,確實是從地下傳來了。
怎么說沒就沒了呢!
虎頭首領大呼小叫,可是白象精氣在頭上,哪里聽得了他的哀求。
在送走虎頭首領之后,白象精才有些郁悶地跑回營地,嘴里念叨道:“說好了三兄弟一起擒住那唐三藏,為什么只有我一個留守在這里?”
“扎在這里能見到個屁唐三藏啊,除非他從天上掉下來!”
“不對,就算是他從天上掉下來,也是三弟他先發現的話,關我屁事啊。”
白象精越想越氣,又灌了一口烈酒,突然之間,似乎又聽到嗡嗡嗡的聲響,滿臉不悅的他又跑了出去,想要看看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小妖,竟然還敢在他營地外大聲說話。
可是外頭一片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
“難不成是我壓力太大了?”白象精思前想后,覺得不如跑去奪月樓的地窖喝酒算了。
“本王記得,當初我們建奪月樓的時候,還埋了不少好酒呢。這好幾年過去了,這酒一定更加美味。”
懷著這樣的心思,白象精又重新跑到奪月樓那里去了。
順著幽深的地下通道,白象精很快便來到了奪月樓的地窖。
這奪月樓樓下的地窖,可是挖地百米建成的,本來是為了穩住奪月樓的塔身。
沒想到被唐三藏他這么一頓胡鬧,差點連奪月樓也給弄塌了。
“那該死的和尚,一切都怪他。希望這地窖的酒沒事!”
白象精一邊碎碎念,然后腳步有點輕浮地打開了地窖的鐵門。
哐當一聲,沉重的鐵門被緩緩打開,一個熟悉的光頭出現在面前。
白象精:“???”
“不對啊,這地窖是密封的,重門深鎖,普通人等根本進不來。更何況,那開門的鑰匙也只有我們三個大王才有,怎么會外人在這里?”
“一定是我喝太多了,才會將那圓乎乎的酒壇子,看成了唐三藏的人頭。”
白象精自我安慰了一番,慌忙把門重新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