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他;二是幫他掩護。因而,還真是不能走。想到這里,徐業道又坐下了。
鄧武山爬了起來,說“還請處座幫我分析一下,這個舉報人會是誰?”
徐業道早已想過,他問道“這個人看樣子跟你有很深的仇恨;并且,還有不小的能量。你是不是招惹過這樣的哪個人?”
鄧武山在大腦中仔細搜索著‘自己霸占了誰的老婆?一共三個,那三個人雖然都對自己仇深似海,但都沒有什么能量啊!能找到自己交易的地點,還能跟蹤轎車,這絕對不是一般的人。他們三個做不到!自己殺了誰的父親?自己直接殺人不多,但間接殺人不少。誰知道誰還有個這么有能量的兒子呢?’
想到單位內部,鄧武山突然想起跟蹤過海棠姐的王化琴,并且照片中交易的對象就是海棠姐的人。他頓時打了一個激靈!他抬起頭來,說“處座,卑職最近跟副站長王化琴有點矛盾,她跟蹤過這個交易對象。會不會是她?”
徐業道將王化琴的形象和工作閱歷在大腦中過一道,他問道“她跟你能有多大的仇恨?她不是才去檢查站嗎?”
鄧武山不敢隱瞞了!他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說“她剛去時,我擺了她幾道。去了半天,我沒有跟她見面就安排她上崗。后來,我幾天沒跟她見面,也沒有開歡迎會什么的……”
徐業道舉起了手,他不想聽這一類極端愚蠢的下馬威做法。他在心里立刻給鄧武山的事業判了死刑;‘無容人之量!連一個女人都容忍不了!’他說“這個可能性不大。第一,你倆沒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第二,王化琴我是了解的,她沒有什么背景!之所以派她給你當副手,就是因為她是一張白紙。哼……!”
鄧武山的臉像是被螃蟹夾了一般!他說“是卑職的錯誤!是卑職處理不當!”自己這邊不好確定是誰?那就去海棠姐那邊找!他說“處座,那我去那邊問一問,會不會是那邊出了問題?”
徐業道失望極了!這個看起來會拍馬屁的貨,原來僅僅是只會拍馬屁而已。他站了起來,隨即出了門。
看著徐業道有些佝僂的背影消失在大門外,鄧武山站在那里怔怔地思考著‘到底是誰在陷害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