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還是在馬當路附近跟丟了。不過,這個連杜根也挺狠的。他帶著五個弟兄在附近死死地盯著,結果看到了圖們江酒店的一個家伙過來了。不久,那家伙又離開了。”
余則成聽到心驚膽顫的。奶奶滴!這個連杜根是要摸老虎屁股啊!
李武民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連杜根對這一片的人太熟悉。他們五人在這一帶盯了一整天,就這個不是本轄區的陌生人進來過。他從那人進出的時間一算,那家伙去的地方離他站著的地方應該不足五十米。這樣,一縮小范圍。他再一排查附近的人家,就鎖定了一戶人家。至于是怎么鎖定的,我知道他們熟悉當地情況,也就沒有問,揮手讓他去盯著。后來是怎么個情況?還沒有反饋到我這里來。”
余則成立刻說“立刻讓連杜根停止盯梢!”
李武民盯著余則成的臉看著,問道“老大,你似乎很忌諱這個圖們江酒店啊?他們很厲害嗎?”
余則成點了點頭,說“不僅你惹不起!我都惹不起!可以說,黃老爺子都惹不起。我這么說,你明白了嗎?”
李武民眨巴眨巴眼睛,問道“是工產黨啊?”
余則成很好奇,問道“你怎么想到是工產黨呢?”
李武民說“目前最狠的不是軍統和工產黨嗎?軍統肯定不是,那剩下的不就是工產黨了!”
“工產黨怎么就成最狠的了?”余則成想了解李武民對工產黨的看法。
“那工產黨不厲害,怎么軍統要成立一個中工科?他們怎么不成立中統科?”這時李武民的理論。
余則成也懶得解釋了,說“明天一定要將連杜根撤出來。切記!”
“知道了!”
李武民再也沒有心情吃飯喝酒了。他隨即告辭出門了。
余則成很擔心連杜根已經引起邊日南的注意,那樣的話就糟了。他突然想到后世記載的一件事
袁鶴松本來只是上海再平凡不過的一個藥店老板,因為很多外國藥品批發商看到上海陷入戰火,紛紛以半價、三成價的價格把手上的非療傷的藥品拋售后離開上海回國。他視野開闊,抵押房產、到處借錢,收購了許多西藥。
光是治瘧疾的奎寧丸就收購了足足八百箱。正常情況下,他每年只能賣出二十箱奎寧。這八百箱要是按照平時的銷售紀錄,至少要四十年才能賣完。
結果戰事一起,很多藥店擔心進口藥品今后買不到了。紛紛來搶購,他所有藥品以市場價一倍、甚至兩三倍的價格在半年內全部賣光,他也因此突然爆發。
袁鶴松應該這個袁氏大藥房的老板。他敢跟圖們江酒店(工產黨)的人做生意,說明此人確實是目光如柱,有兩把刷子。
余則成暗道‘一定要阻止芝竹堂去騷擾袁氏大藥房!’
(本章有點水,但又刪不掉;所以昨晚沒發。今日想來想去,還是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