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防御非常的中級法器居然破損成這樣,顯然是經歷過一場異常激烈的斗爭才會如此。
這名男子旁邊是一把漆黑的斷劍,斷劍上面的裂紋很細、很密,好像撞上一塊普通的石頭就要徹底粉碎了般。
“飛鼠道友,你口中的宗主怎么還不出來?”童子坐了一段時間后,略微不滿得發問道。上官飛鼠淡笑道“岳荒道友莫急,在等一會,宗主就會出來了。”
童子無奈得喝了一口靈茶水,靜靜等待,可以聊的話題都基本聊完了,不然他也不會催促。
一人一妖等了一會,水自在才從小洞府里面出來,之所以讓他們等這么久,是因為它在琢磨中級法術,一時琢磨過頭,體內靈氣消耗完,導致身體氣息不穩定,需要一點時間穩固才行。
“勞煩這位道友久等了。”水自在笑著抱以歉意,看著眼前的童子,眼前閃過一絲好奇異色,隨即瞟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子,爽快得坐在石凳上。
綠衣童子仔細打量了水自在,看到上官飛鼠所說的宗主居然是一頭虎妖,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之意,但很快恢復平靜,對著水自在點頭淡笑道“在下岳荒,見過水宗主。”
上官飛鼠指著綠衣童子笑著介紹道“岳荒乃是一名散修,目前是練氣五重境界,而且還會煉器,是一階煉器師。”
水自在聽到岳荒是煉器師,心中頓時一喜,大笑道“岳道友,關于本宗的待遇是否滿意?有何不滿意的地方可以提出來。”
岳荒道“關于煉器方面的待遇,在下以從飛鼠道友那里知曉,比較滿意,另外也別無所求,只是希望能平平淡淡的煉制法器就好。”
水自在點點頭,從岳荒的反應來看,他應該是一個沉迷技藝之人,便放心來,閑聊了一會,上官飛鼠就親自送岳荒去虎洞山,親自把他安頓好。
水自在趁上官飛鼠不在的時間,開始仔細研究地上的年輕男子。
“練氣八重的修為,經脈完好無損,不過靈氣十分虧空。”水自在通過靈識查看年輕男子的經脈,仔細推敲出來,這是一名練氣八重的修士。
一想到一個練氣八重的修士加入虎洞山,水自在便十分激動,坐在石凳子上,在腦海里面幻想一些事情,規劃一下未來。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上官飛鼠把岳荒安頓好后,回到洞府大廳,坐在石凳子上。
水自在好奇問道“飛鼠,這岳荒怎么回事?他的體型怎么會這么小?”之前不好意思當面問,畢竟當面討論他的體型,就猶如揭人短,容易遭人記恨,倒不如不問,以平常心對待。
“岳荒?別看他身材矮小,其實他已經有四十多歲了,他在剛出生兩三年后,被一個散修給拐走,然后被喂了一顆定身丹,最后身體就成這樣了。”上官飛鼠道。
定身丹是一種偏僻的丹藥,能讓人服用后,一輩子都是這個模樣。
上官飛鼠嘴角一笑道“宗主你可沒別看他人畜無害的樣子,其實他是一個狠角色,能輕松滅兩個同修為的修士。
要不是我們有厲護法和徐護法在,還真有可能讓他逃走。”
上官飛鼠緊接著道“而且他的城府比較深,讓人看不到深淺,不過就算如此,他目前還是要借助我們的實力。其實我當時是想滅殺他的,只不過他說他會煉制法器,我們才把他給留下來的。”
水自在點點頭,知曉了情況,沒發現新奇之意,便把目光投向地上的青年男子,充滿好奇道“那地上這位道友?”
上官飛鼠苦澀笑道“他是我們在路上撿來的,據他身上的衣物來看,他是落霧宗的內門弟子,而且我們是很難讓他歸服的。”
水自在喝了一口靈茶水,慎重道“落霧宗的內門弟子?就算如此,他應該怕死的?我就不信有人不怕死。”
上官飛鼠依舊苦笑道“宗主,此人就是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