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飛鼠恭敬道“拜見宗主,這位是牧清的親姐牧伶?!?
牧伶雖然憎恨水自在,但不得不低頭,站起身略微恭敬道“弟子牧伶拜見宗主。”
水自在自顧自坐在石凳上,心里面不知道該如何安頓,畢竟它對于牧伶是有仇的,如果把牧伶剛放在虎洞山,則會產生不穩定的因素。
其實水自在的打算是把牧伶給處理掉的,可惜羅蠻聚已經把牧伶收為弟子,另外牧清變成器靈,但依舊有著自己的思想,他如果知曉牧伶被水自在給處理掉,也會變得不穩定,關鍵時候惡心一下水自在也是容易的。
這兩種事情加在一起,牧伶就不是那么容易可以處理掉的。
水自在緩緩道“牧伶,羅長老是怎么安排你的?”羅蠻聚好歹也是她的師父,最好先搞清楚他的意思,再做安排。
牧伶道“回稟宗主,師父他的意思是讓弟子待在虎洞山修煉即可。今日前來面見宗主,是為了見牧清一面,希望宗主能讓我見一面牧清。”
水自在面不改色得從丹田之中把滅金靈寶給喚出來,童子雕像飛到牧伶的身前,被牧伶給手捧起來。
牧清的器靈飛出來,跟牧伶打招呼,敘舊一番后,才重新被水自在給收進體內。
上官飛鼠看著正在擦眼淚的牧伶,淡淡道“牧伶你不必傷心,他并沒有死,只不過是換了一種形式罷了,充當器靈而已。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你弟的前程跟我們的宗主是綁在一起的,如果你因此事而憎恨我們、報復我們,其實是在害你弟而已?!?
牧伶深呼吸一口氣道“飛鼠師叔,弟子明白,弟子絕不會記恨宗主、師叔等人,今日一見,得知牧清安好,就心滿意足了?!?
水自在用靈識查看了牧伶的修為,只是練氣一重而已,便安撫一番,讓上官飛鼠給了幾瓶修煉用的回真丹后,安排牧伶回虎洞山修煉去了。
一炷香的時間不到,上官飛鼠回到洞府,坐在石凳上淡笑道“宗主,兩三日前,我們就把栗家給占據了,現在的栗家已經成為了我們的附屬。”
水自在喝了一口靈茶水,疑惑不解道“怎么會這么快,不會有詐吧?”
原來在羅蠻聚、上官飛鼠的謀算下,煙溪宗的太上長老煙獨貴在坊市偶遇栗崢皇,煙獨貴根據羅蠻聚提高的信息,知曉了栗崢皇的喜好,三下五除二的成為關系不錯的道友。
栗崢皇的交好的目的是想讓栗家弟子進入煙溪宗,好被栽培,順便廣結道友,這樣栗家也好走的順。
兩修士的關系算不錯,煙獨貴隨便一約就可以約出來,埋伏即可拿下,奈何水自在一直不同意,所以羅蠻聚等人也就沒有執行,只是時不時增進一下關系,免得前功盡棄。
直到五日前,水自在同意,煙獨貴以鑒定寶貝的名義,讓栗崢皇到煙溪宗去。
栗崢皇當然是不拒絕,應邀前去,被煙獨貴、煙獨尊兩修士設法埋伏,畢竟是活捉,不是滅敵,損失了幾件法器,費了一些勁,才把栗崢皇給活捉。
活捉了之后,羅蠻聚、上官飛鼠就出面,跟栗崢皇談判,這一場談判,雙方磨了接近一兩天,才得以結束。
栗家之所以沒被其他家族給降服,是因為他們只有人,沒有修煉資源,雖然時不時得受到打壓,但還是能生存下來,卻沒有辦法壯大。
他們是可以依附其他家族、宗門,但是他們覺得不劃算,畢竟他們培養的煉丹師,靠運氣修煉的,運氣好,這一爐煉成,賺了;運氣不好,浪費了一爐靈藥,虧了。
修煉資源賺取十分不穩定,再拿出一筆靈石去上貢,這對于他們來說就是一件十分奢侈的事情,如果上貢這筆靈石,那么栗家的后輩子弟就沒有修煉資源來修煉,容易造成家族衰落。
另外栗家是煉丹家族,沒有什么攻擊性,對于外面修士十分和氣,而且不歧視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