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崇明、陽庭柏兩人拿起契約紙仔細看了一下,然后兩人臉色變得很是難看。
“你們兩位道友可是要想仔細了,簽訂的話,倒是還有一條活路可走,如果不簽的話,老夫是可以拿著你們兩個的身軀去跟血海殿那邊換取獎賞的。”季志田威脅道。
任崇明和陽庭柏相視一眼,就二話不說得簽訂了契約。
“季志田、公孫步,就由你們兩個去跟他們談我們接下來的計劃,問一下他們有沒有血海殿修士的下落,或是其他道友的下落,這樣我們就可以順藤摸瓜了。”
“至于甘深穆、廖天笑,你們兩個就在我旁邊護法。”水自在吩咐了一聲,就坐在飛行法器上面,吞服一顆補充靈氣的丹藥,開始補充靈氣。
為了攔截任崇明和陽庭柏不逃走,水自在只能無奈得用自己全身半成的法力來施展基礎法術火彈術,正是有了數十道大火球,才爭取了一線機會,才如此輕松得拿下他們兩個。
不一會,任崇明、陽庭柏兩人跟水自在簽訂好了契約,然后就由季志田來講解未來的計劃,隨后再是由公孫步來詢問一些關于血海殿的客卿長老下落。
通過公孫步和任崇明、陽庭柏的消息相互交換,公孫步了解到自己之前收集到的大部分消息都是假的,除了一點點是真的,這一點點還是水自在從擇清門手里買來的。
擇清門的消息之所以是真的,那是因為擇清門花費千辛萬苦得在血海殿里面安插了一些探子,這些消息都是那些探子冒著隕落的危險而獲取的,而且為了體現自己的價值所在,都是很負責任的保證消息正確的,凡是有一點不可能的消息都是不會傳給擇清門的。
至于坊市那里販賣的血海殿消息,基本都是大雜燴,凡是有一點風吹草動,相關得消息都收集起來,放在一起,真假?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信還是沒有人會信。
要不是任崇明和陽庭柏一直在收集血海殿消息,而且是累計了好幾年的時間,在辨別血海殿消息上很是有心得。
不然水自在和公孫步都依舊還相信、依舊還蒙在鼓里。
“這么說來,你們一直在收集血海殿客卿長老的消息,那么關于符宇之的事情,你們有什么消息?聽說符宇之手里有著寰叁靈藥,而且大肆送這么多修士隕落,想必身上應該有積累了很大一筆身家。”水自在吞服了補充法力的丹藥,不一會,丹藥就完全被水自在給煉化了,其補充的法力可謂之九牛一毛,所以水自在就放棄了用丹藥來補充法力。
“最近把毒卜山脈鬧得沸沸揚揚得那個符宇之?”任崇明緩緩道“其實老夫和陽道友也是不了解符宇之的事情,要不是碰到你們,老夫和陽道友早已跟著去爭奪寰叁靈藥了。”
“大膽!面對主人,居然敢自稱為老夫?”甘深穆好像抽打廖天笑習慣了,直接上去朝著任崇明的臉上打了過去。
“哼!晚輩豈敢無禮!”任崇明冷哼一聲,身前出現一青色風刃,擋在臉部。
甘深穆見到青色風刃第一眼,第一時間把手給縮了回來,不然真要硬上,吃虧的還是甘深穆。
憤憤不平的甘深穆跪在水自在面前,故意用不甘心的表情道“主人,恕下屬無能,無法管教他們對主人的尊重!”
任崇明被甘深穆這么一弄,頓時整個臉面通紅,理智告訴他,讓他認命,乖乖誠服于水自在,但是他的尊嚴告訴他,他不能就這樣認命了,而是要跟水自在說道說道。
此時,整個場面都靜得很,除了水自在之外的修士們,每一口呼吸都不敢多呼吸,都是緩慢的呼吸。
“任道友,如果把你換做是我,你會如何處理任崇明和甘深穆呢?”水自在饒有興趣得望著任崇明道。
任崇明思慮了好一會,才站起身,跪在水自在面前道“下屬拜見主人。”
陽庭柏也緊隨其